滕睿一进门,桃姐十分惊讶的问滕睿,“夜小姐不是让您去送她吗?”
“她犯神经病呢。”滕睿说着走到上官如许的房间里。
上官如许正躺着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儿。
滕睿走进来坐在上官如许的身边,伸长脖子往上官如许怀里看女儿。
他说:“夜铃歌说让我多关心关心你。”
上官如许一听滕睿的话气的咬牙。
她和夜铃歌做了好多年闺蜜了。
她还是比较了解一些夜铃歌的。
她知道夜铃歌把滕睿叫下去就是叮嘱滕睿了。
很有可能夜铃歌还对滕睿说她有产后抑郁的倾向呢。
面对滕睿的话她没说话。
她最讨厌滕睿说这种话了。
他对她的好都要别人来提醒!
滕睿俯身,上身压在上官如许的身上,在上官如许的侧脸上落下一个吻。
上官如许身形一僵。
自从她七个月时身体肿的厉害时,晚上也睡不好了,她就搬出了滕睿的房间。
也是那个时候起,她就再没有和滕睿有过肌肤之亲。
而这一个月子里,她在月子中心,一天看望她的人络绎不绝,回到家滕家几位长辈又每天来。
晚上依旧是桃姐和她睡在一个房间里。
她和滕睿都很保守,都不是那种有人就能做出亲密动作的人。
就连拉手都不会当着别人的面。
所以她和滕睿都好久没亲热了。
现在滕睿突然亲了她一口,还让她有些不适应了。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滕睿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她又是一僵,刚卸货还很松垮的肚皮一吸。
滕睿却在这一刻大手伸进了上官如许的衣服里。
“滕睿……”
上官如许才要说话,滕睿将她的身子推过来,她平躺下来。
滕睿的吻在顷刻间覆盖上来。
上官如许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不知道是该附和还是该拒绝。
滕睿的舌头撬开她的唇瓣和牙齿,用力吸吮了两口。
他的唇瓣紧贴着上官如许的唇瓣说:“长时间不接吻不会了?”
“……”上官如许睁大眼睛。
滕睿再次吻上来。
而且吻的十分用力。
并且十分专注。
上官如许就像找回了曾经熟悉的感觉。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
缓缓的附和并且回赠着滕睿。
突然一股暖流涌出。
上官如许又惊讶的睁大眼睛。
滕睿停下来看着她,“怎么了?”
上官如许推开他,起身去上厕所。
滕睿坐在床边看着上官如许走进厕所。
他低头看看自己。
他呼出一口浊气。
他又回头看看床上躺着的小女儿,便半躺在女儿身边。
才看了一分钟女儿的小脸蛋,上官如许出来了。
他坐起来问上官如许,“怎么了?”
上官如许说:“流血了。”
滕睿站了起来,紧张的说:“要不要叫大夫来?”
上官如许摇摇头,“不用,正常的。”
“这都一个月了。”滕睿说。
上官如许又说了一遍,“正常。”
滕睿便没再多说。
但也不敢再和她接吻了。
因为他也懂,情到深处肯定会有反应。
……
次日。
清晨。
阳光铺满房间,暖洋洋的。
上官如许在阳台上来回走了几圈,又躺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