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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释与娉婷(二)(1 / 2)

阿释与娉婷(二)

这晚回去后,她吃完晚膳慢悠悠地泡了个澡,然后回到了床榻上。

程释早已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歇息了。

她泡澡时用了喜欢的澡豆,配方中加了木兰、蔷薇水、清桂香,洗漱完了,她又擦了茉莉香膏,护养皮肤,所过之地,犹如衣襟带花,香风袭人。

程释一直睡在床榻外侧,因此她上榻时要跨过程释,她总压着他的小腿翻过去,两人早已习以为常。

谁料这日她刚爬过一半,就被他一把拽了过去,整个人倒在了他身上,他身体结实,硌得她生疼。

“你干吗?”刚一拳捶到他的胸口,就被他掌住后脑,接着就是一个冰凉的吻,他的气息就像雪山之下,蔚蓝湖泊边的雪枝,清冽又带着清香,让她渐渐沉溺,专心回吻。

白日里,那个额头吻,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克制力,此时再没有碍眼的小孩们盯着,他再也用克制地吻他所爱之人。

她又香又软,对他而言就是天底下最大的诱惑,还总是睁着无辜的眼睛,问他要干吗。

被他吻得天旋地转,脑子晕乎乎的,后来才发现两人已经调换了位置,在他停下后,她大口喘着气,回过神才发现他正低头凝视着她,她想着要说点什么,话也没过脑,“结束了?”

那她就睡了。

“那我睡了。”她一侧身拉过被褥就准备入睡,他又从后面贴了上来,手也不老实。

这几年,她被他养得珠圆玉润的,丰润诱人,柳腰花态,当初她年纪小时,发育时胸疼,他不懂,还问龚老有什么法子能治她胸疼的病……如今是一点都心疼不了了。

白天怕粗糙的手指蹭破她的脸,晚上就不怕了……

心里腹诽着,这人白天是犬,忠犬,晚上是狼,色狼。

关于情之一事,两人也尝试过,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自五年前,姚庄被囚后,她的身体就出了毛病,再也无法湿润了……

情事对于她与阿释来说,都是天大的折磨。

每次见他忍得痛苦不堪,出去把自己弄得浑身的才回来睡觉,她也不想这样,心里明明是喜欢阿释的,身体却像干涸的菏泽一样。

她不能只让他忍让,付出。

她曾提议,不如让她吃颗相思子试试,又或者用润露辅助,都被他捂住了嘴……

后来有一次,他喝醉了酒,行事更大胆,用嘴去哺……

而后她润泽如湖泊……

虽然不如从前那样,连进入都难,但她还是觉得疼,本想为他忍耐的,没想到忍了更疼,然后就开始掉眼泪,每次都抓住他的手臂哭得凄惨,“阿释,我疼。”

他就于心不忍,放过了她,然后起身去屋外,都把自己弄得浑身冰冷才回来继续睡,她就一直等着他,然后抓着他的衣角,才肯睡去。他就算再难受,一看到她安然入睡的容颜,就什么不在乎了。

她看在眼里,什么都不说,心里却都懂,所以今夜也纵着他,任他将自己揉碎了。

她因他起了一层细细的蜜汗。

“今日这样乖?”程释对于她一声不吭的反应感到诧异,平日那张嘴,可没闲着。有一次还说他是个歹徒,拿铸铁的刀子扎她,当时愣住后,反应过来再无心思,啼笑皆非。谁都管不住她那一张嘴。

可今晚,她说:“受得住。”

“那我就不客气了。”

可她没想到,今夜他疯了似的,对她做了更过分的事。

她被他的狂浪之行吓到,可发现他沉迷如此,于是忍住了那份羞耻之心,准备等天亮了再和他算账。

见他眼眸染了情欲,她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好色啊,阿释。”

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于是用衣裳遮住了她的眼睛。

她却用娇媚的声音继续调戏他:“你这般放肆……这次发泄在这里,下次是不是要用这里了……”

她指着自己宛若胭脂的嘴唇,程释被她撩得欲癫欲仙,魔障了般喊她的名字,“娉婷,娉婷。”

最后污秽洒在了她胸前,她恼怒地打了他,“我白洗了!”

“再让蜜果去烧水,我亲自帮你洗。”他像一只餍足的猫,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没有分毫方才迷乱的模样。

她盯着他的脸研究,却不知,她此时要他把心刨出来,他也笑着去死。

“再洗就皮都要泡烂了。”

程释立刻下了床榻,去盛水帮她清理。

她见他理自己,揶揄他道:“你好正经啊,阿释。”

程释回眸望了她一眼,过一会儿,他又帮她涂上了香膏,她又被他的双手覆盖,她握着他的手:“正经人,你沽酒那天我给你打扮。”

这话没头没尾的,他大概猜到了她又生了别的心思,手上是无限绵柔,被她的美色裹挟着,什么要求都随她。

“随你喜欢。”

然而待到沽酒那日,他就笑不出来了。

自沈宓继位后,男子越来越追求外表仪态之美,也渐渐像女子般追求簪花之美。

程释不喜这种打扮,长相是一回事,爱好又是另一回事,他最多只用发簪,发带,簪花……实在不喜这种张扬的打扮。

兰言诗自己玩还不够,还叫来蜜果与她一起作搭配。

蜜果平日很识眼色,今日竟跟瞎了似的,全心全意给他挑着花。

最后他阴沉着脸,一身月白衣裳,发冠上戴着簪花出了门。

山风先生则一如既往戴着菊花,两人推着酒进了城中,兰言诗没跟他们同行,自己拉着蜜果和阿树,乔装打扮,偷偷跟在身后。

她们选了在两位对面的茶楼,兰言诗坐在窗边,托着腮默默看着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心情极佳。

来问酒的人不少,山风先生依然拉着一张脸,说话很不客气,反而是被她推出来的阿释,人来人往,应付得当。

她发现他变了,对待的善意陌生人,也能礼貌回应,不再冰冷死寂得跟冰霜一般。他对人与物都温柔了许多。

今日秋高气爽,他站在简陋的推车前,背影颀长,抱着酒坛,神色柔和,发冠上的花已然逊色。

她觉得与他现在这样过日子,很好。

然而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来看程释的小姑娘越来越多,他卖的酒很快被人一扫而空,还有大胆的姑娘直接夺了他发冠上的簪花,银铃一般娇笑着,想引起他的注意。

她以为一天结束了,没想到他跟她说,答应了第二日继续帮山风先生卖酒。

万万没想到这日,谁阴沉着脸出去,笑着回家,谁笑着出去,阴沉着脸回家。

第二日,她是没心情给他簪花了,但山风先生特地带了一枝伊人给他,这花长得自由散漫,衬得他更风流不羁了。

而她坐的那家茶楼,二楼窗边的位置坐满了女子,妙龄少女与美艳少妇皆有皆是来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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