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官心领神会,他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那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刑官慢慢地将银针靠近王屠夫的手指,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其刺入了王屠夫的指甲缝里。
“啊——!”王屠夫突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他的身体像触电一般剧烈颤抖起来,浑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额头的青筋更是根根暴起,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这只是开始。”陈铁山面无表情地看着王屠夫,声音冷淡得如同寒夜的冰霜,“接下来,我会让人把你的经脉一根根挑断,让你也尝尝气血逆流的滋味。”
王屠夫强忍着剧痛,咬牙切齿地冷笑道:“你们城主府也就这点本事?”
陈铁山对他的挑衅毫无反应,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气血抽离机旁,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机关。
随着机关被按下,机器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仿佛是一头被激怒的巨兽在咆哮。
紧接着,两根锋利的铁刺从机器中缓缓伸出,闪烁着寒光,直直地刺向王屠夫的丹田位置。
“不……不!”王屠夫终于慌了神,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停下!我说!”
陈铁山见状,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抬手示意手下暂停机器的运行,然后冷冷地看着王屠夫,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我……我只是听令行事!”王屠夫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是麻雀让我们去炸泵站的,他说事成之后能分给我们一颗‘血魄丹’!”
“血魄丹?”陈铁山的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谁提供的?”
“我……我也不太清楚!”王屠夫连忙摇头,“每次都是麻雀亲自发放的,我们根本没见过上头的人!”
陈铁山盯着他的眼睛,确认他没有说谎,挥了挥手:“带下去,换下一个。”
接下来接受审讯的人是一个被称为“哑婆”的人。
这个哑婆可不是一般人,她实际上是“暗狱殿”的联络员。
表面上看,她只是一个卖香烛的普通老妇,但实际上,她却是“暗狱殿”在盐城的传信人,负责传递各种重要信息。
此时的哑婆被紧紧地绑在一张冰冷的铁椅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对自己目前的处境感到十分恐惧。
由于她的舌头早年自断,所以无法说话,但幸运的是,她还能够通过写字来与他人交流。
陈铁山站在哑婆面前,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然后让人递给她一块炭笔和一块石板。
“写,‘暗狱殿’在盐城还有哪些据点?”陈铁山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
哑婆犹豫了一下,颤抖着拿起炭笔,在石板上艰难地写下了一行字:“老身只是传信的,不知内情。”
陈铁山看着哑婆写下的字,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是吗?那为什么麻雀说每次密会,都是你安排的?”陈铁山突然提高了声音,严厉地问道。
其实,麻雀还没来得及审讯就已经死了,根本没有机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不过是陈铁山故意吓唬哑婆的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