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凤撑着下巴看着他,对着他点了点头,唇间带着一抹笑意,出声,道,“很好看。”
江温行跟那跳舞想取悦女人的男人不一样,他想取悦的人只有一个,所以他的舞蹈不世俗,像是站在云端之上起舞,足以让人惊鸿一瞥,跳舞时,眼神时不时朝叶昭凤看过来,他的本意只想捕捉叶昭凤脸上的情绪,却让他的舞蹈多出了几分黏糊糊的情意,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叶昭凤,眼里是那种绝对清澈的爱慕,沾染不得一点污垢。
叶昭凤一边捏着酒杯喝酒,一边朝着江温行笑了笑,江温行一曲舞罢,他喘着气落到了叶昭凤的怀里,他抱着叶昭凤脖子对着她眨了眨双眼,对叶昭凤,道,“妻主……我是不是跳得比他们都好看……”
叶昭凤顺势抱着江温行的腰,手掌按在他后脊上,隔着薄薄的纱袍,手掌感受到来自江温行肌肤上那股温热的体温。
叶昭凤咬着酒杯,将酒杯的另一端抵到他的唇上,江温行被那冰冷的杯子抵得唇口作痛,不由地微张唇瓣,这杯中的酒液就这样顺他的唇瓣滑入喉腔内,杯子落到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叶昭凤捏着江温行的下巴,看着他因为被酒呛到而烧红的脸,她,道,“阿行这不是在跳舞,这是在欲图不轨吧……”
在跳舞时,但凡江温行再用那种眼神多看两眼,她就要按捺不住撕了他身上那身白色的袍子。
江温行听见叶昭凤的话,他有些委屈,对叶昭凤,道,“我没……呜……”最后的那个“有”字被淹没在唇间……
他抓着叶昭凤身上肩上的衣服紧了紧,他……真得很用心的在跳舞,并没有欲图不轨……
……
李琴就外出了几日,看到西郡的百姓的惨状,要刘葵立即设立大棚给百姓施发米粥,刘葵哪里肯,李琴这不是在薅她的米粮吗?
但是李琴坚持,若是西郡是没有粮米施粥百姓的话,她现在就修书给朝廷,让皇帝送些米粮过来,刘葵这才有些害怕,朝廷的赈灾粮米前不久才发下来,李琴若是修书给朝廷,皇帝不觉西郡有猫腻才怪!
刘葵这才咬了咬牙拿出一部分米粮来施粥百姓,李琴见她拿出来也不再逼迫了,因为她怕刘葵狗急跳墙。
刘葵心里自然疼得要命,她好好的粮食就这么给那些无知之民给吃了!西郡本来就是一年一小旱,三年一大旱,米粮可是增贵得很,不过她又想到自己即将有一批黄金,心口这才好受了点。
这一天一大早叶素心跟李琴已经外出给百姓施粥去了,叶昭凤听说了这件事,早上起床后也带着江温行出去寻找这两人。
西郡这边的太阳大得很,还不到正午,大地晒得跟在蒸笼里面似得,叶昭凤光是走到李琴跟叶素心设立的施粥地点,就已经出了一身汗,江温行就更不用说了,白嫩嫩的脸上都是亮晶晶的液体,他摸了一把汗,对叶昭凤,道,“妻主……我要变黑了。”
叶昭凤,道,“你黑了我也不嫌弃你。”
叶昭凤才刚靠近施粥的棚舍,只见放眼过去都是人头攒动的百姓,百姓一个劲地往前面挤,个个手中拿着碗,生怕晚一步就抢不上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