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光头大师还真能脑补啊。
“有没有可能，我就是来路不正呢？”许然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您这真是……”西瑞尔苦笑，“我不会再毫无原因地怀疑您了。”
“那就好。”许然点点头，顺水推舟，“我告诉您我的灵式‘洞察’，既是相信您的人品，也是向您表示诚意。希望这次合作过程中，我们不要心存嫌隙。”
西瑞尔点点头。
“此次，我们苦修士联合会共来了二十几人。我向您保证，我们会冲锋在前，与邪神信徒血拼到底。”
祝微烟咳嗽一声。
“嗯……冲锋在前嘛，这倒是不必了。”她对西瑞尔说，“所有高管和头目，交给我们，你们负责专心对付普通员工就行了。我们不是怀疑苦修士联合会的诚意，但无谓的牺牲确实没有必要。”
西瑞尔露出迟疑的神色。
他瞥了一眼没出过手的卫之琢和玛格丽特，打量着她们看上去偏瘦的身板，显然，他对这两人的实力心存怀疑。
许然看出了西瑞尔的心思。
“这么和您说吧，四个人里面，我是最弱的。”许然向西瑞尔解释，“这下，您可以放心了吧？”
祝微烟他是打不过，剩下的卫之琢和玛格丽特，真假两名剑仙，许然也比不了。
西瑞尔思考着许然的话，几秒钟后，他点点头。
“好。”
“请您先把苦修士联合会成员召集过来，把大体情况和他们说一下。”卫之琢把录音笔推到西瑞尔身前，“之后，来我们房间，我们统一讲一下计划。”
西瑞尔拿起录音笔，微微颔首，之后退出房间。
房门“啪”地关上。
“剩余两名高管的信息呢？头目的信息呢？”祝微烟问许然，“都没洞察到？”
许然摇摇头。
“剩余两名高管在窗边露面的次数太少，我只得到他们的优势是透支、身体进化什么的，没获取灵式的信息。”
“至于那名头目，”他的神色严肃起来，“我对他发动了很多次洞察，寄生、透支、身体进化这些优势信息翻来覆去获得了很多遍，没有一次得到关于他灵式的信息。”
“所以我认为，有三种可能。”
“第一种，他的实力足以屏蔽掉我的‘洞察’。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祝微烟？”
——目前为止，祝微烟是唯一一个可以屏蔽掉他“洞察”的人。
“不太可能。”祝微烟满不在乎地说，“我不信他的实力有这么强。”
许然其实也不信。
他缓缓说出第二种可能。
“除了透支、身体进化和寄生，他没有其他能力。”
其余几人纷纷摇头。
“那就只有第三种可能了，他的灵式和我重合了。”许然叹了口气，“洞察具有唯一性，不会是洞察。他是被污染的邪神信徒，纯洁者就更不可能了。其余三种嘛……”
他从后向前数过去。
“枪械精通，偶人和领域·凋零，你们认为，是哪一个？”
答案几乎是不言自明的。
在这三项中，只有一种排名比九十九的“怒涛”高，而高管恰好拥有“怒涛”。头目的实力自然比高管要高，所以，这项灵式，大概率是——
领域·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