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是领导，我认识大假牙。”
王平朝着杜大用指了指说道。
“褚老板，别看人家年轻，人家才是领导，你知道什么就朝着他说。”
这位褚老板立马不好意思的朝着杜大用点了点头。
“没事的，褚老板，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我们就是来了解情况的，无所谓什么领导不领导的。”
“警官，吴桓征外号大假牙，人是金陵蒲口人，很早就开始出来和船打交道了，从用水泥船偷沙开始，大假牙就在江面上吃饭了，我和他认识的比较早，我之前也是搞水泥船的，所以那会儿也和他一起偷着采过沙。”
“不过这几年都没看见过他了，他原来在我们禾县有个相好的，前几年两个人还在一起来着，我今年夏天时候看到那个女人换了男人了，还问了那个女人一嘴，结果人家根本没搭理我，还说不认识我，我也就没继续打听了。”
“褚师傅，麻烦问你一下，那个女人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杜大用笑着问了一句。
“那我当然知道了，焦娟在我们那里还是很有名气的，早年和她丈夫一起跑船，后来他男人赚了钱，就在外面养了女人，被焦娟给发现了，那个焦娟一手拿着农药，一手拿着尖刀，愣是找她前夫要了一条四百多吨的舱机船，还有十五万块钱，外加县城里面一套房。”
“还没离婚那几年，焦娟还是长得很胖的，结果离完婚以后，瘦了怕有几十斤，人反而变得漂亮了不少，大假牙认识焦娟好像是在九九年还是零零年，这个我不太记得了，他们俩怎么认识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认识了，两个人处的还挺好，出入就和夫妻一样，这也得说大假牙那是真的会挣钱，只要能在长江这里吃上饭的生意，他都会想着方法弄一些。”
“那会儿江沙不允许采的时候，就是芜城抓的特别严的时候，他就开始弄真正的江鱼了，听别人说，好像也不少挣。后来这个弄完了，又开始在江里弄小木船滚铁砂，就他组织的那些老妇女，一天能给他挣一千块，真的比我们搞船的还挣钱。”
褚老板说起这个吴桓征，那脸上的佩服之情，真的是一点儿假的都没有。
“不说这个，他在江面上，还倒腾柴油，卖蔬菜和牛肉猪肉，那服务真心没得说，人家船老板老婆都快把他当成妇女之友了。什么小衣服，裤衩子，袜子，小百货，就算是牛肉猪肉都有肉丝，肉馅，还分包饺子的肉，做肉丸子的肉，人家真的学都学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