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现在怎么样了？”趁着空档，她赶紧转移话题。
“一切如常。”
他回答的很简练。
林楠迷茫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但是对方似乎没什么想说的。
没办法，她继续问，“妖族……”
“灭了。”
“那魔族……”
“败了。”
“那幽族……”
这回他顿了一下，眸子里似乎有什么情绪在涌动，他有点意外林楠会问这个。
但是还是回答了，“灭了一半。”
她想起来了。
幽族的一些掌权者是极为不待见阎陌尘的，甚至将他自小圈禁百般凌辱折磨，最后又将他送入魔族手里。
作为圣灵，信仰他的幽族只是少数。
多数都要送他去死。
现在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正常的。
阎陌尘又说，“其他的幽族，供奉了很多钱，我都转到了你的名下。”
“……”林楠懵了一下，“钱都给我了？”
“为什么？”她下意识问了。
“我记得你喜欢钱。”
这场入冬的雨极为寒凉，时间也持续格外的久。
林楠望着他原本漆黑的眸子里此时泛起的潋滟水光，抬起手轻轻帮他拭了拭，随后腰间猛的一紧。
衣角早已翻飞，天际的弧线都软了下去，周围仅剩下断断续续的水声雨声，让人沉沦。
她稍稍仰起头，双手不自觉攀附上阎陌尘，不受控制的呜咽出声，“等，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