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陌尘一手抓着她，一手将刀柄朝向她。
感觉手里突然多了个东西的林楠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下，发现他是想要把刀给自己，已经塞到了她的手心里。
“你可以现在杀我。”
想要以死谢罪？
林楠理解了他的行为，但是她现在对他的命不感兴趣，而且他的命要来做什么？又不能帮她换钱！
“杀你干什么？怎么，还要我提供断头服务吗？那得加钱！”
她甚至还皱眉思索了一下，“就收你便宜点吧，加个十五万差不多了。”
小丑系统：【宿主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什么！】
月光洒落在两人的肩头，他们相对而视，男子高大的身影印在墙面上，女子微微抬着头，细碎的发丝在额前形成一撮呆毛，看着自己上方那张清隽的侧脸。
“若是没有钱该当如何？”男子好像是被惹怒了，一下子直起身子，语气略带嘲讽，“鞭打？用刑？断腿？抽出魂丝？亦或者是想要我体内的力量？”
“最终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此刻摆在你面前，你想如何便如何。”
林楠盯着他的眼睛，此刻里面一片黑雾缭绕，深渊巨口向她袭来，试图召唤出她心底那最深处的恶念。
但是林楠毫无波动。
她就这样看着，最后竟然眼神还变得疑惑，她扒拉出小丑，【他一直这么自恋的认为我是想要他的命吗？】
小丑：【咱也不知道啊！】
或者说，不是他的命，而是他体内的力量。
她缓缓地靠近，凑上前，用那刀柄缓缓地划拉开他的袖口，“你觉得，我想杀了你？”
阎陌尘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