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林楠努力抑制住自己因为刚获得不少奖励和一张十万支票的激动心情，“你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她头顶的光更加暗淡了。
“人族供奉的。”
“准确来说，是死去的人族，途经圣灵殿时，为求下一世富贵而供奉的。”
林楠安静的听着，实则正在用那简单的脑回路思考着。
“给的多了，下一世便会出生在富贵人家甚至是皇门，给的少了，只能在贫苦寒门，他们是这样认为的。”他淡淡的解释，语气中没什么起伏，一如既往的平静。
“那，实际上呢？”林楠第一次听到有这种说法，有被科普到。
“大多时候与他们所想相反。”
＂给的多反而寒门？给的少富贵？＂她补充，“这样看上去也未免太不公平。”
说是这么说，但她是笑着的，笑意中并无不赞同的意思。
“这才是公平。”他意味深长，“入了幽冥，便只能靠幽冥之外的人给他们烧纸钱，纸钱越多，此生多半美满而富贵，纸钱越少，惦念的人便越少，此生多半家贫而悲苦。”
“此生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下一世却还想着像此生一般，这是贪念。”阎陌尘的声音分明是在身后，但林楠总觉得这声音穿过了她的后脑勺，在心灵上敲击，强行让她变得平静。
“我只不过，让他们体验不同的感受，若每一世都相同，便是无趣。”
她点点头，这个想法，她觉得很有道理。
伤口的位置已经彻底不痛了，感觉已经好了一半。
“这么说，你就是圣灵，而且在幽族地位很高？”她假意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