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似乎有些动摇:“真的能成吗?”
“废话,赵爱民再能耐,还能当院长啊?咱就赌这一把,成了以后,院里谁还听他的?”
赵爱民暗暗握紧拳头,心中冷笑:“许大茂,你真是个不长记性的蠢货。这次你要是敢动手,我就让你彻底出不了这个院!”
他悄悄退回到自已屋里,掩上门,心中飞快地盘算着对策。许大茂这人本就心术不正,自已若是强硬对抗,只怕会被反咬一口。不如先装作不知情,等他们动手时,再抓个现行,让许大茂彻底没脸在院里混。
夜深人静,赵爱民坐在炕沿上,心里却并不轻松。他不是怕许大茂那点小聪明,而是担心一旦这事儿传开,院子里的人对自已起了疑心,那就真难再管住这群人了。
“看来,这回得动点脑筋,不能光靠吵吵嚷嚷。得给他来个将计就计,彻底揭开许大茂的伎俩!”赵爱民喃喃自语,眼神逐渐坚定。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里照旧热闹,女人们忙着洗衣做饭,男人们三三两两地蹲在角落抽烟聊天。赵爱民站在自家门口,装作若无其事地擦拭着锄头,眼神却不时扫向院子中央。许大茂和二狗子正低着头商量着什么,时不时四下张望,见没人注意,又悄悄嘀咕几句。
贾东旭正好从旁边经过,看到赵爱民,笑着打招呼:“赵哥,早啊。”
赵爱民点点头:“贾东旭,昨晚睡得还行吧?”
贾东旭嘿嘿一笑:“还成,就是梦见那只鸡跑了,又被许大茂抓回去了,给我急出一身汗。”
赵爱民听着贾东旭的玩笑话,心里却暗自警觉:“这小子是真没防备,许大茂果然想拿贾东旭下手。”他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低声道:“贾东旭,最近许大茂和二狗子有啥动静没?”
贾东旭愣了一下:“没听说啥啊,咋了赵哥?他们俩还敢闹事?”
赵爱民装作不在意地说:“倒也没啥,就是昨晚院会散了之后,瞧见他们还在一起嘀咕,怕是心里不服气。”
贾东旭皱眉:“那俩家伙,这回该老实了吧?要不我去盯着点?”
赵爱民心中一暖,知道贾东旭是真心帮自已,但还是摇头道:“不用太刻意,平时多注意点就行。他俩若真闹腾,我第一个收拾。”
贾东旭点头应下,正准备离开,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贾张氏的尖嗓门:“哎呦!我的咸菜缸,谁给我打翻了!”
众人纷纷围了过去,只见贾张氏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只碎了的瓦缸,里面的咸菜撒了一地,汤水渗进泥地,散发出一股酸臭味。
许大茂站在外围,装模作样地问:“哎哟,大妈,谁这么缺德啊?专挑您家下手?”
贾张氏哭天抢地:“我的老天爷啊!这可是我腌了一冬天的咸菜,咋就没了?哪个不要脸的干的啊!”
赵爱民皱起眉头,走上前问:“大妈,昨天晚上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贾张氏抹着眼泪嚷嚷:“我昨晚睡得死沉,啥也没听见,今早一看,缸就碎在这儿了!”
这时,二狗子在旁边嘀咕:“这大晚上的,谁没事砸咸菜缸?是不是老鼠给撞翻的?”
许大茂挑眉附和:“有道理,这冬天老鼠多,估摸着蹿来蹿去,把缸碰倒了。”
贾张氏瞪眼骂道:“放屁!我那缸多沉,老鼠能搬得动?分明是有人故意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