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没再说话。
温雅知道这时候她就该自觉退下了。
“拿的什么？”
温雅叫住要给薄老送汤的下人，对方老实回：“鸽子汤，枸杞减量了的，老爷早上的时候说想喝。”
“给我吧。”
温雅伸手去接，让佣人去忙别的。
她将托盘端到背人的地方，从包里拿出一版药，抠开几颗掰成小粒放进汤里，用调羹顺着碗边顺时针搅拌，直到融入汤里。
她舀了两勺放进小碗里，摆放好勺子，双手端到薄老面前。
“老爷，您的汤。”
薄老没抬手，只拿眼睛递了一眼。
温雅便半蹲下来，舀半勺，晃冷后喂给他。
一勺接一勺，温雅手都在发抖。
她伺候了老东西一辈子了，既然活到这把岁数了，他都没有考虑过她，如今的薄家也已经不是他一言堂的地方了，既然如此，还留着做什么！
机场的骚动，有好事者开了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