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创愣在原地,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蠢,结婚之后包里有避孕套,就不能再说她放荡。
“我......我都是听时笑笑讲的,她说时星瑶为了野男人搬出时家,是她没有讲清楚,又不是我的错。”严创急于推开责任,将所有的错都怪在了时笑笑身上。
“你是她的狗吗,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周沉眼神睨着他,转过身擡手捂住时星瑶的耳朵,不让她听见后面下九流的话。
“还敢说瑶瑶倒贴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跟路边的屎一样臭。”
“你出生的时候,智商和脐带一起剪断了吧,这么蠢。”
时星瑶被捂住耳朵,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能隐隐约约听到几个不好听的词语,她的周沉骂人的时候嘴挺毒的。
严创听着辱骂自己的话,脸色发绿,睁大了眼睛瞪着周沉,“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敢得罪我,我让你跪在我面前道歉。”
周沉狭长的双眸半阖,眼神阴暗,“看来你最得意的东西是你的家世,那就毁了吧,这个教训足够你记一生了。”
他要让一个人痛苦,向来是从对方最在意的东西入手。
在场的众人:倒也不必这么明目张胆,我们还在呢。
轻飘飘的一句话,听起来没有什么重量,严创大声笑起来,“你以为自己是谁,居然对我说出这种大话,你知不知道我父亲是-”
下一秒-
“逆子-”严父气冲冲的走进来,火冒三丈,怒发冲冠。
他抽出腰上的皮带,往严创身上一抽,“这也是你能得罪的人吗?”
他辛苦创立起来的公司,刚上市不久,有了分红,可在周氏面前小的就像蝼蚁一样。
周沉现在接手了周氏,身份和以前大不一样,他们这些人就算看不起他的身世,在他面前也得做小伏低,客客气气的。
严创这个逆子,将他辛苦打下来的家业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