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你要懂礼貌。”
江户川柯南的声音还在,还有兰的声音也出现了,毛利小五郎擡起头看赶忙寻找,果然在看台边缘看到了刚结束比赛穿着队服的毛利兰带着江户川柯南。
还有......一身职业西装气质干练,表情有些恹恹撑着栏杆和他对视的......好美,毛利小五郎觉得被摄取了心神,他左手放在胸口,另一只手随意地打招呼。
“噢,你们来了。”毛利小五郎咬紧牙关憋笑,表情用力过猛,显得有些阴沉。
“加油!”
既然都有美女来应援了,毛利小五郎一改困顿姿态,大摇大摆轮换到右侧站定,雄赳赳气昂昂盯着对面球员,像在玩瞪眼游戏一样,他眼睛用力不断睁大,逼得对面的浅井树犹回避他眼神。
“我赢了。”毛利小五郎小声宣告。
浅井树犹:“?”
之后的比赛,毛利小五郎全程积极参与,在球场上疯狂跑动忙碌着。
积极拦网,虽然每次都拦错但是没关系他学会了快速压低重心重新跑到正确的地方起跳,开始的时候技能不熟练,他赶来也慢了。
这会儿,他已经将经验值刷满。毛利小五郎再一次拦错,他扑腾着身体落下,速度极快跑到司马静安侧着身子起跳,这一次他赶上了,球撞上他的手掌被他按进盐亭国立球场。
“哔!第二局比赛结束,25:18。米花高胜出。”
“哈啊......”毛利小五郎站在网前一动不动,他垂着头,看着湿漉漉的头发尖尖凝结着汗滴,掉在脚尖前撞得稀碎。
湿哒哒黏糊糊的感觉,让身体很不舒服,他擡起头面向看台。
原本栏杆那趴着看比赛的人离开了,笑容凝固,毛利小五郎发现他已经累到提不起笑脸了。汗水从他的额头一路流进嘴角,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唇。
汗水的味道又苦又涩。
“啊啊啊啊啊,好想喝啤酒啊。”毛利小五郎夸张地向后仰,如果这时候能有一瓶冰啤酒,一定很爽吧,他想。
“高中生不允许喝酒啊。”萩原研二推着毛利小五郎往休息区走。
“笨蛋。”看台顶上,妃英理坐在最后一排座位上,推了推眼镜呢喃道。
嗯?毛利小五郎好像听到了她的呼唤,他突然朝着妃英理的方向蹦蹦跳跳搞怪耍帅。
毛利小五郎意犹未尽地被队友们拉走,诶,果然他魅力不减,他们这边应援台上的小女生都拜伏他的高超球技了。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坐在休息区,回味着。
“你说,毛利学长有没有想过是因为他搞笑又心酸,那些女生才支持他的。”
黑羽快斗看着春风得意的毛利小五郎,拽着京谷贤太郎吐槽道。
“你是不是嫉妒?”京谷贤太郎上下扫视黑羽快斗。“你现在可以表演魔术把自己变成一颗柠檬。”
“我才没有!!!!”黑羽快斗大声反驳,引得周边的人全部看向他。
“我的后援团全米花町都是。会嫉妒这些?”等注视的目光移开,黑羽快斗拉着京谷贤太郎小声解释。
“是啊,你后援团那么多,还在乎这么点人?”京谷贤太郎拍着黑羽快斗的肩膀离开,一副哄孩子的模样。
黑羽快斗歪着头,半响反应过来,京谷贤太郎还是没信他,他连忙追上去继续掰扯,小声抱怨:“我都说了我不嫉妒,再说了又不能暴露身份根本叫不了应援团。”
休息时间过得很快,若狭留美召集所有人站在一起交代最后一局的战略。
“最后一局,拼尽全力就不会输。对面的体力不支,再多的技巧用不上也无济于事。没有什么好交代的,只要好好打比赛就能赢。”
“最后说两点。”若狭留美看了眼有话说的降谷零,给他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卡迈尔!我不主张磨灭球员的自我,但是也希望你明白,在球场上听指挥很重要,你既然没有对指令据理力争,那么就该尽职尽责。刚刚的事不要再发生了,我不想球队搞分裂,幼稚。”
若狭留美嘴上说着训斥卡迈尔的话,眼神却在降谷零和冲矢昂之间游走。
“是。”卡迈尔惭愧低下头。
“毛利,你......你也不用太努力哈哈哈哈。”若狭留美干笑道。
“教练!你放心!我一定加倍努力不会让你失望的。”毛利小五郎摆着胸脯保证。
“行吧,行吧。”若狭留美挥了挥手。
“反正他也不会影响队伍,只是自己累点。”看着毛利小五郎的背影,若狭留美嘀咕道。
盐亭国立这边不同于米花高自信必胜的气氛,他们就是因为都是聪明人,更了解自己,他们知道这一届春高赛从第二局比赛输掉的那刻起他们已经输了。
“下次,我们还是多花点时间在体力训练上吧。”古诚一史提议。
“哪有时间啊,春高前因为部活训练我补习班一直迟到,我妈已经到忍耐阈值了。”夏目由书表情不太好,看样子被家长骂过很多次。
“本来还以为下半年训练时间加长,已经有进步能够冲击井闼山了,没想到.....”说话的人声音逐渐哽咽。
“干嘛,干嘛!这么低迷我要怀疑你们被夺舍了。怎么难道每次遇到难题都提前放弃吗?”司马静安打断开始说结束感言的队友,他左手拍着右手手掌。
“看看横幅。”司马静安指着看台上挂着的横幅,上面是盐亭国立学校的校训——“破局的方法在局中。”
还记得刚入学的第一天,全校同学被通知到礼堂上开学第一课,司马静安站在第一排,校长在台上,拿着教鞭指着张贴在身后的校训,他说:
“思考就像一根长勺,只要不停地挖,就能打通题和答案之间的密道。”
“我们现在面临的难题是攻克米花高,我们只用做最擅长的事,拿起我们思考的长勺,想办法挖出一条密道。坐以待毙才是最愚蠢的。”
司马静安目不转睛看向米花高中一侧,像看一道干扰项极多的数学题,思考的长勺正在脑子里一下下刮。
本来想攒六千一起发,结果发现快十二点了赶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