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她好像很喜欢。
“还要。”
她不满地蹭了蹭自己背后靠着的东西,嘴里嘟囔道:“还要还要。”
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反应,她脾气上来了,摇摇晃晃地要站直身子,大声喊道:“什么嘛,我都说了还要,为什么不搭理我。”
话音未落,她就被人一把拽了下来,跌进了一个有些温热的怀抱里。
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结结实实地复上了她的嘴唇,带着一股熟悉的清冽气息,直往她的口中钻。
那气息实在是太过好闻,被一个软软的东西携带着,像是要沁入她的五脏六腑。
郭牡丹本来还在舒舒服服的享受,可是下一刻,那气息更加浓郁,复住她嘴唇的东西像是用足了力气,把她的唇瓣碾地甚至有些疼,她呼吸都有些费力。
“呜呜呜。”
女子擡起双臂,想要推开压着自己的东西,可她哪里还有力气,推了两下便累了,只能由着别人从她唇齿间掠夺走仅存不多的一点空气。
好在在她快昏倒之前,唇瓣上覆着的东西终于移开了。
女子皱起一张小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里气愤地嘟囔道:“什么东西啊,居然敢欺负我,大金快点帮我打他!”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耳边似乎响起了一声轻笑,只是那笑声很轻很淡,不过一瞬间的功夫,便消失了,像是有人刻意压制住了。
“奇怪。”
郭牡丹又嘟囔了一句,重新躺回了适才躺着的地方,偏过头蹭了蹭,低喃道:“好舒服。”
因为她的剐蹭,原本精心盘过的发髻有些松散,头上的簪子、金钗摇摇欲坠,眼见地就要掉下来时,一只大掌抚摸过她的头顶,将那些珠翠一一取下。
簪子被取走了,她的妇人发髻彻底地散落开来,长发披散着,几乎要垂到地上,像极了未出嫁少女的打扮。
郭牡丹砸吧砸吧嘴,正准备翻个身好好睡一觉,忽地想到了什么事,眼睛猛地睁开。
不对,她怎么在睡觉,她今天不是要把霍郎君拿下吗,还特意准备了比寻常酒水更能催人动情的苦艾酒,酒呢?
她晃晃悠悠爬起来,原本澄澈的眼神呆呆愣愣的,扫视了一圈,又扫视了一圈,终于瞧到了她要寻找的东西。
“酒!苦艾酒!”
女子欢呼一声,伸手去够石几上的酒杯,拿到手里之后,才发觉是空的。
“别喝了。”
就在她翻来覆去倾倒酒杯,想要从杯子里再找到点酒的时候,一只大掌从斜路里穿了出来,干脆利落地拿走了她手里的杯盏:“没酒了。”
“不可能。”
郭牡丹不满地噘起嘴,两只手都伸了出去,想要夺回她的酒杯:“酒壶很大的,喝不完的,还有呢。”
酒壶虽大,可她拿的是杯子,不是壶啊。
男人起身将她放好,有些无奈地将杯盏放远了些,刚放好,就听身后传来“砰”的一声。
他连忙转身,见女子怀中抱着酒壶,龇牙咧嘴地躺在凉亭的地上,眼角有泪珠滑落:“疼,疼。”
“疼还不把酒壶放下。”
霍安没好气地道,俯身下去把她重新抱了起来,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去拿她刚刚才得到的酒壶。
喝醉的人力气尤其大,霍安又要夺壶又要小心酒壶不碎不撒出来,着实有些艰难。
“不行。”
感觉到有人要抢东西,郭牡丹把酒壶抱得更加紧了,嘴里喃喃自语:“这酒,我要留给安郎喝。”
男人夺酒壶的动作一顿,视线落在她已经闭上双眼的小脸上。
片刻后,他凑近了些,唇瓣几乎要挨上女子粉嫩的耳垂:“我就是安郎,把酒壶给我,我喝。”
“安郎?”
听见这两个字,女子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望着眼前的男子,目光发直,半晌后才认出来这人是谁。
“安郎!”
她咧开嘴笑了,捧着酒壶上前,眼巴巴地盯着男人:“你喝。”
被她这般注视着,就算他意志强大,也有些难以抵抗。
男人抿了抿唇,接过了酒壶,就着壶嘴,把壶中剩下的酒喝了个干净。
他尽管酒量不小,可这酒确实生猛,剩下的喝完,连他也感觉到了一丝晕眩。
偏生这时候,瞧他喝完了,女子还要弯着眼睛扑上来抱他,凑在他的脖颈处又开始不停地唤:“安郎,安郎?”
霍安阖了阖眼,再睁开时,同女子一般,眼中带了些红。
他毕竟不是圣人。
谢谢宝宝们的支持,但是家中突然有事,这两天只能日更三千,后天上夹子,所以晚上十一点更新,后面都会按照原先定的多更的(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