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夫人的话一出口，莫如烟喝粥的手放下，看过来，带着审视的眼神像是要把莫城给看穿。
从他昨天没回来开始，事情就隐隐约约变得不对劲了，如果说那个时候的她还在为莫城说话的话，那么从香水开始，就是她怀疑的源头。
“是吗？”
莫城不动声色的接过衣服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随后看着莫夫人回答道。
“我没太注意这些，可能是秘书也可能是今天谈生意对方喷的，你知道的我不爱永这些香精味重的东西。”
莫城的这套这说辞对于莫夫人来说似乎很受用，几乎是一下子她就信服了，拿着衣服就要往卫生间走去。
只不过莫如烟并没有那么好骗，她去过莫氏查看情况，秘书分明也是一个不喜欢香水味道的人。
一时之间，她看向莫城的眼神也变了变。
莫城来到放桌上，才注意到莫如烟此刻还在看着他，那道目光带着太多情绪，让他不自觉的感到心慌。
“怎么了？”
莫城坐下拿起面前的筷子，表面上依旧沉着。
“没什么，就是妈妈昨天晚上等你到好晚，下次记得早点说。”
莫城闻言点了点头。
“你换秘书了吗？”
冷不防的，莫如烟再次开口，让莫城拿着筷子的手猛地一顿。
对上莫如烟的眼神，第一次他感到惊慌失措。
注意到莫城的情绪波动，莫如烟当即就皱起了眉头。
只不过莫城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莫如烟话里的意思，拒绝了她的猜测。
“没，好端端的换什么秘书？”
这下轮到莫如烟不说话了，她只是点了点头，又继续喝粥去来。
莫夫人回到客厅坐着，发觉父女二人之间的氛围有些不对劲，还以为这是吵架了。
整个早饭下来，莫夫人一直都在调节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这肉莫如烟感到烦躁。
吃过早饭后，莫城没有停留多久，洗了个澡马上又离开了家里。
莫夫人送走莫城后，叫住了准备回房间的莫如烟。
“如烟，你今早是跟爸爸吵架了吗？”
莫如烟闻言看向莫夫人，对上她担心的眼神，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在她的印象中，莫夫人始终都是这样温温柔柔的，很少看到她情绪外泄的样子。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莫如烟才会为她感到失望。
“没有，问这个做什么？”
一想到莫城刚刚的反常，莫如烟就没有好语气，连同回复莫夫人的语气都变了几分。
莫夫人听到这里已经知道了肯定是吵架了，她拉住莫如烟的手，放在手心里拍了拍。
“都已经这么大了，就别跟你爸爸吵架了，现在可是非常时期，给他点时间去应对好不好？”
莫夫人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什么，哪怕是她都闻到了香水味，也会完全听信莫城的胡话。
莫如烟不一样，她懂这些暗示。
“如烟，妈妈不希望看到你们父女两个这样，你们都是我放在心上的人，现在我们应该一致对外才对。”
莫如烟不想继续听莫夫人的教导，沉默了片刻后只能答应下来。
“真没吵架，我就是没睡好有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