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2)

第36章

骄傲的妻管严。

“我要换条......”

郁落没有将剩余的两个字言尽,只一双眸子盈着妩媚的雾气,往下望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年轻女人。

“你出去帮我拿。”

她轻轻地说。

方才还在她腰间放肆的人,此刻微愣地擡眸望着她,脸颊和耳畔都泛着绯红,似是刚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郁落并不想给她思索的余地,细白指尖轻轻敲在祁颂发顶,嗓音仍带着情/动的微哑,柔声说:

“听话,快去。”

祁颂深重地呼吸一口。面前郁落的上衣下摆已经垂落,将那些雪中红梅遮掩起来,连同她的罪行一起。

......郁落只要求她种一个草莓,但她竟奉上了一片。

想到这里,祁颂的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了。

在些许惊慌的思索里,她下意识问:“拿什么?”

“......”郁落轻挑起眉,几分戏谑地看着她。

“还能是什么?”

女人不紧不慢地说:“非要我和你说明白——那里湿了?”

「嘭」的一声,有人面红耳赤地从浴室逃出去了。

郁落望着紧闭的浴室门,唇角勾起悠悠的笑意。

“虽然纯情得很可爱。”她轻叹,“但是......”

但是她是一个已经二十八岁,并且曾经开荤放纵过三年的女人。

情感上很珍惜现在,身体却难免渴望未来。

郁落感受着某份潮意,闭了闭眼,低声自言自语道:“三个月......”

祁颂出浴室后,经过了三只叽里咕噜个不停的奶包。

看着小崽们纯真的脸蛋,她想起方才在浴室里女人的交待,心里觉得更虚了。

“桃桃,你妈妈的脸好红哦。”

祁颂听到小花家的崽在和桃桃说话。

而桃桃对此习以为常,非常淡定地说:“妈妈在妈咪身边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祁颂的脚下一顿,继而状似无异地打开了家庭行李箱。

看着行李箱里满满的衣物和用品,她犹疑了一下,往郁落放衣服的地方翻找。

然后面色平静自如,但手上微颤地从漂亮又性感的胸/衣

黑色,蕾丝边,布料很少。

她心跳如雷,把它揉成一团包在手心里,感觉常温的衣料竟有点烫手。

屏着呼吸,神思不属地敲响了浴室门。

里面探出一只雪白的手来。

祁颂胡乱塞进那只手心里,匆匆转身就走。

终究是在综艺节目上,那两对过夜生活的妻妻没有放纵太过,过了会儿便各自将女儿接回了房。

“太谢谢郁老师和祁老师了。”

走前,任芝和小花道谢的目光和语气,像极了在和托儿所的所长交流——

只差问一句「我家孩子今天表现拿小红花了吗」。

莫名地,祁颂在那一刻体会到了郁落的胜负欲。

她们在外应该不会看起来像是床死的妻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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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孩离开后,热闹的房间里冷清下来。

“头有点晕。”

郁落的脑袋抵在祁颂肩头,眼眸半阖,轻声道:“老婆,你去带崽洗澡好不好?我好想睡觉了。”

祁颂微愣,她本还在思索「她让我种一个但我种了一片」和「床死」等事,此时却暂时顾不上那些了。

擡手将郁落撑着扶起来一些,用手轻轻地碰了碰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

心里微微放松了些,祁颂将准备在一旁桌上的感冒药拿来,“喝瓶药再睡吧。”

许是真的不太舒服,这次郁落喝完没再喊苦,刷牙散散苦味便一言不发地上床睡觉了。

祁颂看了眼床上安静的鼓包,感觉哪里好像有点空。

虽然郁落满腹黑水,常常说些不正经的话、引着她做各种不正经的事......

但是,那样鲜活生动的她也总比生病不舒服的样子好多了。

如果可以,祁颂似乎宁愿自己陷入局促与心慌里,而不是郁落难受地躺在床上。

她抿了抿唇,转身去带桃桃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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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陷入黑暗,窗外莹润的月光洒落进来,将女人白皙的肌肤照得几分剔透。

祁颂侧着身面对郁落,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试温度。

今天舟车劳顿,其实自己也累了,但就是难酝酿出睡意。

作为没有任何经验的人,晚上在浴室的那一幕给她的冲击太大,不受控制地在脑海反复上演。

女人的肌肤似上好的绸缎,细腻滑软。

贴上去时,伴随着郁落难耐的小声呜咽,都能感受到唇上那具身躯的轻轻颤唞。

此刻郁落就安然地睡在她身旁,自己却满脑子这些事,实在是有失A德。

可祁颂绝望地发现那画面一时挥之不去。

突然有点想找个地方......

身旁女人忽地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

祁颂瞬间停滞了呼吸。

“......怎么了,回味得睡不着?”

郁落的声音里含了半夜醒来的迷糊和懒怠。

她的语气不像揶揄,反而是一种「太了解这种情况」的理所当然。

祁颂唇瓣翕合,刚想说自己不是「回味」,便听郁落继续说:

“是不是还想找个别的地方——譬如门口蹲一下,方便独自回想?”

“......”

祁颂震惊得眨眼都忘了。

郁落是有什么读心术么?怎么连这都能猜到。

“你真是......”

郁落轻轻翻身侧躺,和她面对面。

她凝视着祁颂的面容,忍不住轻轻地笑。

将手伸出去,摸了摸祁颂的发顶,含了倦意的嗓音放得轻柔,“好了,不许想了。明天还要录节目呢,快休息。”

实在是很奇怪。

是郁落轻易让她夜晚难眠。也是郁落轻易让她从方才如陷入沼泽般的回忆里抽离,终于能够安稳地进入睡眠。

入睡前,祁颂迷迷糊糊地想——

为什么每次郁落说「不许」,她就会真的「不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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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晚睡得有些晚,但一夜无梦,睡眠质量高。

祁颂早早就起床,轻手轻脚地洗漱收拾完,从明净的窗户看向外面。

环绕客栈的湖水在晨光幽微之际显得些许深邃,上面氤氲着清晨的雾气。

在湖岸与客栈之间往返运客的小船已经开始工作,岸那边有一个高挑纤瘦的陌生女人提着行李箱,在摄像机的簇拥下上了船。

看着那道身影,祁颂不知不觉间就蹙起了眉头。

心里起了一种难以解释、但非常强烈的警惕感。

静默片刻,她偏头看了眼床上仍沉浸在香甜睡梦里的女人和小孩,不假思索地出了房间,往客栈一层厅堂去。

那个陌生女人已经抵达了厅堂。

她性子豪爽自来熟,正在厅堂和工作人员聊着这里风景别致优美,说想多住几天。

似乎是这期节目的飞行嘉宾。

工作人员都喊她「唐老师」,语气很尊敬。

“祁老师早啊。”

祁颂刚到厅堂,这个女人便笑眯眯地擡手和她打招呼,看那神情似乎与她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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