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骨子里那点傲骨又让他不肯在她面前低头。
靳俞白总觉得,他和绵绵之间,一定需要一个人服软。
那个人不可能是他。
所以他在等绵绵亲自过来同他服软,等着等着,竟直接从秋天等到了初冬。
靳俞白没有刻意从保镖那里知道绵绵的情况,可也没有让保镖回来。
他突然又有些焦躁起来,他不明白过去那么久,她究竟在忙什么?
靳彤就真的有那么好,好到她直接放弃了喜欢的琵琶,跑去给人当一个什么24小时助理?
靳俞白生在罗马,自然无法理解绵绵那时候的工资维持自己的生活已经很艰难了,好不容易有可以向上爬的机会,只会拼命抓住那根救命稻草似的藤蔓,努力往上爬。
他只觉得她跟着靳彤学坏了,夜不归宿,拼了命地去燃烧她的健康。
靳俞白真不明白那样的意义有什么?
靳彤好歹得到了资源和钱,绵绵巴巴地凑上去,不过是连轴转,转来转去也不过是个小助理。
他觉得蛮可笑,也蛮生气,明明她只要同他服个软,他就会对她好一些。
他拥有的资源远远比靳彤多。
可绵绵却像是跟他赌气似的,一次都没有联系他,也没有回过两人的婚房。
靳俞白不想绵绵还好,一想就气到胸口疼,他正气着,助理已经提醒他到了。
他掀起薄薄的眼皮一看,是个高级会所。
绵绵跟着靳彤只有拼命应酬的份。
老板得喝,她一个小员工哪里有什么话语权,只能跟着喝到一身醉醺醺的酒气,便踉踉跄跄地回酒店。
这中间,若是他的保镖不在,绵绵会遇到很多居心不轨的男人。
她那点猫一样的力气,根本就反抗不了什么,反而给那群男人增添了情趣。
靳俞白不信绵绵没有想过醉酒的后果,可她还是那样做了。
想到这一点,他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