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经理很好奇她跟穆止的关系,但毕竟老板的事情,少打听才好,也闭口不谈了,见事情办完了,就找了个借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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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大学里,这里的随堂测验考试内容简直要人命,大家一个个抓耳挠腮的,想不出任何的答案来,赶紧都东张西望的借鉴答案。
毕竟这也算平时成绩的,贺泗的学分原本就扣的很,很容易就挂科。
贺泗站在讲台前,窗外飘着零星的小雪,这个历经百年的建筑更有观赏价值了,不少媒体过来拍摄了,外面吵吵闹闹的。
他穿着黑色的大衣,头发有些凌乱,漆黑的瞳仁不知看向哪里,大家谁也不敢擡头跟他对视,生怕被他给盯上了。
贺泗看着一个个都拿着笔乱看的学生,“收卷了,没及格的要努力了,如果不想明年重修的话就继续插科打诨。”
很快试卷被收上来了,贺泗拎着试卷出去,里面就传来学生们的哀怨声,一声声的惨叫不绝于耳,“贺教授怎么了,这几天一直阴沉着脸?难道是因为初伊?那个女人不是因为诈骗进去了吗?”
“谁知道呢!那冷脸的样子挺吓人的,就算再好看的脸也不想再见到了。”一个女生赶紧在书上翻找答案,自己果然错的一塌糊涂,然后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贺泗拿着试卷从走廊上经过,广场上全是没清扫的学,很多人都在操场上扔着雪球,有一个差点砸到贺泗的脚边。
惹祸的人赶紧一溜烟的跑了,只看见一个绿色的围脖在风中凌乱的往后飘。
贺泗收回眼睛,一个黑色的人影正好挡在了他的面前,有点面熟,男生的身后背着画板,鞋上跟身上也全是颜料,尤其是长头发,不男不女的,。
“贺教授!”男生很是高兴,“您前妻跟您说了吗?”
贺泗愣了片刻,“余枝?她应该跟我说什么?”
男生一愣,有点受伤害,看来余枝没跟贺泗说自己,不由得有点失望了。。
他还是打开身后的黑包,拿出一副油画来,递给贺泗,“前几天在海边遇见您女儿跟前妻了,呵呵答应给我做模特,我给她画了一幅画。”
说着他将油画递到了贺泗的面洽。
阳光沙滩,穿着裙子的孩子站在海边,远处的邮轮冒着烟,孩子幸福的靠在礁石上,低头挖着沙子里被掩盖的贝壳。
而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呵呵的旁边,虽然只是个背影,但贺泗还是认出来,那是余枝。
贺泗接过画,他不懂这些艺术,但知道画的很好看,光线处理的很漂亮,连孩子脸上细微的表情都能捕捉到画下来。
“你在什么地方碰见她们的。”不知谁扔了一个雪球,正好砸在了贺泗的脚边,溅起的雪花弄得他一身,学生吓了一跳,而贺泗却继续追问,“能将地址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