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唇露出一丝的坏笑,忽然脱掉自己的鞋子,然后伸脚去踢他的小腿,眼中带着撩拨人多的蛊,“还生气吗?”
贺泗专注的开车,头都没转一次,“安分点。”
余枝有点气不过,却变得更加放肆了,竟然直接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往他的身上靠去。
贺泗拧眉,见四周都是空旷的未停工的建筑,便紧踩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一只手扣着她的后颈,将她吻住。
“小心孩子。”她仿佛一个胜利者,伸出两个胳膊,攀附上他的脖颈。
他黑色衬衣领口的扣子又解开了两颗,隔着布料,她清楚的感受到他强健的臂膀,结实的肌肉线条。
看着他带着情欲的眼睛,余枝凑过去贴在他的耳边,轻声的道,“我觉得那个混蛋说的挺对的,像是会所里的,啧啧啧!”
贺泗吻她的时候,更用蛮力了,雪白的脖颈上留下大片的红。
…………
警察局里,童淼淼穿着一件警服,头发梳的干净利落,就算是这样的打扮,也掩盖不了她妙曼的身材。
她刚拍完自己的戏份从闷热的片场里走出来,正想回自己的保姆车上换衣服,一个穿着花衬衫,带着金链子的男人正靠在她的保姆车旁。
穆止的手里抱着一个骨灰盒,按照剧情,那天在游乐场求婚之后,他的未婚妻被人分尸,现在沉冤昭雪,今天他的戏份,就该是抱着骨灰离开。
骨灰盒上的照片正是余枝的,黑白的照片,她一脸严肃。
“拿着这晦气的东西干什么?要里面真是她的骨灰该多好!”童淼淼咬牙切齿的盯着余枝的照片,眼圈泛红,“还不是用了下作的手段让泗哥娶她的,不要脸。”
穆止犀利的目光落在童淼淼的身上,“你要是有点手段,他们就不会结婚了。”
佳佳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们真的结婚了?怎么会这样,是哪个女人害死了我泗哥的初恋女友,他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原谅她?”
“初恋?贺泗爱没有爱过那个女人,谁说的清楚呢?”抱着骨灰盒的穆止像是个发狂的野兽,欣赏着佳佳痛不欲生的样子。
“咱们一起拆散他们,如何?”
余枝醒来的时候,没想到已经中午了,她自从怀孕之后,越来越嗜睡了,她一股脑的爬起来,趿拉着拖鞋从卧室里出来,正好看见贺泗从厨房里出来。
他穿着暖色的毛衣,身材修长笔挺,像是商场上的模特,有些凌乱的碎发,更成了加分项,尤其是腰间系着的围裙,让他更有居家好男人的样子。
他将炒好的菜放在餐桌上,一边返回厨房拿碗,用带着宠溺的声音说,“去洗手。”
余枝推开椅子坐好,目光落在冒着热气的小笼包上,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没想到贺泗竟然会做这些东西。
“你不是说请保姆吗?怎么每天你自己做了?我真是天大的福气!”她笑着打哈哈,而就在这时,卧室的手机响了。
她转身回去,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仿佛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还是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