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枝痛苦的哀嚎一声,咬牙切齿的道,“真的就我一个人在房间,你们过去的时候没有人跑。”
“那谁给你锁上的!”警察的声音越来越严厉,“你胳膊还没养好就回去,真是敬业啊!”
“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我真的是来找朋友的,他把我锁上就跑了!”余枝怒气冲冲的道,“一定是他报警的,让你们过去抓我。”
“那人是谁?”警察还是不信。
“贺泗!”名字是从她的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刻骨的恨意。
“你又说谎,之前你就冤枉人家撞你,现在又说人家去那种地方,你就非得让一个人背黑锅吗?”警察敲着桌子,“坦白从宽。”
余枝是真的满脸无奈。
就在这时候,却见另一个女警察拎着本子一脸严肃的进来,余枝似乎看见了希望。
“你问过那些女人了吧,她们一定不认识我,我不是做这种事情的人。”余枝不敢说自己的公司,这要是闹出去,自己的工作一定保不住了。
谁知警察将本子一把拍在了桌子上,“你还说谎,人家都认识你,连你的名字都知道,说你们是一起的!”
余枝终于明白贺泗多厉害了,幸亏自己多了四年,否则现在连个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了。
穆止过来的时候,是给余枝做的保释,似乎已经认定余枝是做那种事的人,警察说让穆止回去好好的教育。
自然那家按摩店是要关门了。
穆止见到余枝的时候,看着她身上的衣服都气笑了,忍不住开口嘲讽道,“看着你这生意不错,小东西还挺别致的,啧啧啧!”
余枝眼泪含在眼眶,已经没有了跟他计较的心思,“把你的外套给我!”
幸好穆止穿了一件白衬衣,里面是一段短袖,可以将衣服给她。
见她手不方便,穆止帮她穿了起来,顺便将她的兔耳朵摘下来,拿在手中摆弄着,也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我现在没有车,吃顿饭打车我送你会医院,你一会好好的跟我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枝一句话也没有说,只往外面走,而且走的飞快,穆止赶紧追上,“你走慢一点,后面的兔子尾巴别露出来!”
她站在警察局门口,忽然哭了起来,所有的委屈都迸发出来,“贺泗,就是个混蛋,欺负一个女人!”
穆止没想到这件事跟贺泗有关,他还没见过余枝能哭成这样,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住她的头顶,语气很是温柔,“好了,好了别哭了!”
余枝死死的咬着嘴唇,忽然慢慢的呢喃,“我哭不是因为这些,是我做错了事情,当初我真的做错了,穆止,要是能回头多好,我宁愿跟你结婚,也不会去招惹贺泗。”
穆止的手僵在了她的后背上。
“付蕊死了!”余枝在他的怀中颤抖,“我真的没想到,我想着我走了,就能将贺泗还给她的!”
远处的街边,一辆保时捷停在那里,贺泗坐在后车座上,看着相拥的两个人,眼中没有任何的温度,仿佛已经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