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对于这些未知的超乎科学解释的神秘力量,姜嫤更多的是尊重和敬畏。
她面容严肃地道,“不行,这玉牌我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这玉牌,确实有些年岁,却也没有你想象得这般贵重……”
姜嫤打断陆珩之的话,“师哥可相信鬼神之说?”
陆珩之不明白女孩为何忽然有此一问,他思考片刻,还是点了点头,“自然。”
他对任何神秘的、未知的力量都保持一颗敬畏之心。
姜嫤笑了,她半是认真,半似玩笑地道,“这不就是了。这玉牌既然是陆夫人特意在去寺庙求得,又经大师诵经开光过,想来是有灵性的。这种情况下,玉牌本身的价值还在其次。师哥还是妥善收好。兴许它日可护你逢凶化吉、转危为安呢?”
闻言,陆珩之不但未曾收回玉牌,反而亲自替女孩将这玉牌给戴上。
“师哥,你——”
姜嫤惊到了,她下意识地伸手阻止。
是她自己刚才说得还不够明白?
还是这人说相信鬼神之说,是在诓她的?
陆珩之将手擡高,绕过女孩的阻拦,他将红绳绕过姜嫤的脖颈上,将红绳上系上,“幼时,我身体不好,母亲才去寺庙给我求了这一块玉牌回来。说来也奇怪,之前总是打针吃药,病也不见得好转。戴上它之后,身体倒是当真逐渐地好转许多。这么多年,只要是没有工作,我便一直都戴在身上。现在,我将它正式转赠给你。愿它护你平安喜乐,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