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嫤毕恭毕敬地回，“学生知道了。”
老爷子发了个长着络腮胡子，翘着长辫子，脸颊红扑扑，双手握着激动的小人儿表情包。
姜嫤：“……”
江大的广大师生们知道您在网上这么放飞自我么？
老头瞧着不大靠谱的样子。
姜嫤陷入犹豫。
会不会他问老爷子师哥喜欢什么，结果老头给的答案，全是他自己喜欢的？
回忆过去上学那会儿老头诓骗她的种种劣迹。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手机屏幕一闪，一闪，有电话呼入。
姜嫤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助理冬冬。
姜嫤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老大，你现在是不是在上网吖？”
“嗯。有事？”
“嗷。没什么。就是，嗯……老大，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把傅导先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嗯？”
冬冬在电话那头试探性地问道，“老大，你该不会忘了你把傅导给拉黑名单的这件事了吧？”
之前姜嫤嫌傅波太聒噪，把人直接给拉黑名单了。
这件事，姜嫤当然还记得。
她疑惑的是，她把傅染拉黑名单这事助理是怎么知道的？
“老大，你还是……自己上热搜看看叭，我挂了啊。”
说罢，极快地挂断了电话。
姜嫤皱了皱眉。
又是热搜？
热搜这么不值钱，随便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