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58(2 / 2)

“这是什么?”远远的,她只看见灯光闪过一抹亮晶晶的,展开手心,竟然是一枚钻石耳环。

还是女款的。

谢清墨看着耳环眸光缩了缩,喉结不动声色的滚了滚,他下意识松了松领口。

“哥。”看清了耳环长相,是一枚蝴蝶的造型,是一个顶级奢牌的定制款,谢清意挑眉,“有女人在你车里落了耳环,你不打算交代交代?”

她凑近几分,“谁啊?你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爸妈和别人。”

掌心忽然空了,谢清墨从她手里拿走耳环,“可能是一个女下属的,下雨顺路载了她一段。”

“是吗?”谢清意说:“据我所知这个牌子的耳环至少七位数起步,你的哪个女下属用这牌子啊?”

她步步紧逼,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你还不承认你藏女人了。”

谢清墨忽然伸手捏她的脸,正声正色说:“哥哥的事情少打听。”

拍开他的手,谢清意揉了揉脸,忽然想起来方才黎初也捏了她,立刻开口问:“哥,你认识江屿行吗?”

谢清墨防备看向她,审视着,“干什么,对他有意思?”

谢清意狠狠瞪了他,以牙还牙,“妹妹的事情做哥哥的也少打听哦。”

谢清墨盯着她看了会儿,提醒她:“江屿行不适合你,不许跟他玩。“

这都什么跟什么,但谢清意肯定不会告诉谢清墨为什么,她朝他没正行,“略略略。要你管。”

黎初睡了个饱觉,醒来时阳光铺满地面。

一缕阳光照在被子上,莫名有种很热的感觉,在蓬松的枕头里蹭了蹭,黎初视线飘到不远处,眸光顿了下。

江屿行的外套凌乱的扔在椅子上,皱巴巴的。

她撑起身,头一阵阵炸开的疼,与宿醉不同,头很沉鼻子还堵,感觉身体疲惫酸累。

明明昨晚什么都没干,她回家就洗漱躺下了,身体比鏖战一夜还要累,黎初手搭上额头,掌心□□温滚烫。

发烧了啊,一定是昨晚冻的。

重新躺回被子里,黎初长长呼了一口气,拽被子都没什么力气,干脆就那么搭着。

手机响个不停,吵得脑仁疼,她很不想接听,就等手机自己消停,可对方打了一遍又一遍。

黎初终于接起来,听见容黛着急忙慌让她看消息。

原来睡了一觉,满世界铺天盖地宣传谢清砚要与银行千金联姻了,这次点名道姓的,看来好事将近。

黎初兴致缺缺,长长的“哦”了一声。

容黛却没料到她这种反应,“你不问问谢清砚?”

黎初本就不太舒服,耳边充斥着谢清砚这个名字,她心里生出一阵烦躁,“怎么问,问他什么时候结婚?我给他包个大红包?好无聊啊,我现在只想睡觉。”

鼻音很重,黎初忍不住咳嗽两声,容黛听出异常,转了话锋关切她。

黎初有气无力嗯了一声,声音闷闷的,“感冒了。”

容黛说:“我去找你。”

黎初真的怕吵,她只想安静的睡会儿,更不想听见任何和谢清砚有关系的消息。

“不用了。”黎初拒绝了。

生病的缘故,她断断续续迷迷糊糊睡了很久,无数个梦境穿插,一会儿梦见在英国老黎总弥留之际恋恋不舍抓着她的手,一会儿梦见在莫斯科和谢清砚厮混。他们在满是暴雪的天台接吻,共吸一根烟。

烟雾缭绕间,谢清砚半眯着眼眸,往她嘴里度了一口,舌尖卷的深,按着后脑勺不让躲开。

猝不及防的,黎初呛得干咳,咳得撕心裂肺,眼泪都彪了出来。

拇指撚走眼角的深痕,他声音落下,“我娶了你吧。”

模模糊糊的,带着几分笑意,很不正经。

黎初都不敢咳嗽了,忽然仰起头看他,可白雾弥漫,她只看见那双深邃含着浅淡笑意的眼。

她忽然伸手从他唇间摘下烟,指腹捏着烟嘴,那块沾着她的口红。

潮湿的。

她笑笑看着她,捏着烟在指尖把玩,烟头被风吹得猩红忽闪忽闪的,白烟扭曲的散开。

“这算求婚吗?”她凑近些,下巴就被男人捏住。

明明有求于她,还那么强势。

仰着的视线里,男人还是那么迷人,他声音凉,“是啊,娶了你就娶不了别人。”

不知道为什么,黎初觉着很好笑,笑的身体微微颤抖,她将烟狠狠戳进雪里面,噗嗤一声后烟雾散开。

她说:“行啊。”

那么随意。

再醒来时,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点光都没留,也没月光,冷冷清清的。

她摸了摸汗涔涔的头,体温还是不见降,身体的疲乏感更严重了,浑浑噩噩的,心口很闷很闷。

敲门声一阵一阵,很烦。

她没力气去开门。

拉过被子盖住耳朵,脑子里不断浮现梦里的画面,谢清砚说要娶她,好荒唐啊。

他也不会抽烟,不会娶她,

原本不在意的事情突然闯入脑海,一股奇怪的感觉在心尖弥漫开,如灼潮一浪刚落一浪又起。

真是烧糊涂了,她暗暗腹诽,掀开被子起身去开门。

没怎么开灯,屋内昏暗,打开门一股冷风迎面,她抖了一下,缓慢的擡起视线。

“什么事?”她嗓音哑哑的。

蓦地,还没看清来人,她就被抱了起来,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她立刻放松警觉,裹挟来的寒意却让她格外舒服,想要贴。

男人步伐很快,将她放到玄关柜子上坐着,视线平齐,黎初目光迷离的仰起头,对上他漆黑深沉的眼睛。

很好看的一双眼。

比梦里更好看,她盯着舍不得移开视线。

“谢清砚。”她迷糊着,一时分不清他是在美国还是在莫斯科,又想不明白会突然出现在她家里。

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触碰到她偏高的体温,谢清砚眉心皱着,谈了探额头,“发烧了?”

“不是。”他的手冰凉,黎初很喜欢,用手按着不让他拿开。

她烧的很严重,源源不断的热意往他掌心涌,他不在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不知道吃药吗?

谢清砚克制了几秒,沉声问:“那是什么?”

不是发烧,还能是什么?

他倒要听听她的狡辩。

她就像一团火紧紧地缠住他,很热很热,呼吸热,掌心热。

黎初低头倚靠在他肩头,嗓音闷闷的,似不清醒的嘟哝,

“你说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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