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第49章

当夜睡前,沈若怜又被晏温摁着里外上了一回药。

那刷子虽是软头的,但刷杆却很硬,沈若怜简直要羞死了,偏偏还一动不敢动,唯恐真被戳一下了。

他刚放开她,她就抱着被子缩进了墙角,瞧见晏温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掠过刷子的软毛,她浑身血液瞬间涌上了脸颊。

“你、你把刷子丢掉!”

小姑娘脸颊绯红,眼神又羞又愤,一边抽抽搭搭,一边睁着一双泪眼瞪他,一副想哭又嫌丢人,想骂又不敢的憋屈样。

晏温瞧见她这样,眼底漾开笑意,到底不忍心再逗她,将东西放下,温声道:

“好了,最后一次了,过来让孤抱抱。”

沈若怜缩在角落没动,她才不想让他抱,谁知道他会不会兽//性大发,若是再像昨夜那样来一次,她今晚非死在床上不可。

见她不动,晏温掀了被子上床,不紧不慢地靠到床栏上,侧头看着她。

男人一身墨蓝色绸缎寝衣,在床头一盏微弱的烛光映照下,反射出点点亮光,衬得他俊美清隽的容颜多了几分莫名的张扬和邪肆。

他一靠过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便逼近了角落里的沈若怜,她不自觉攥紧了被子,警惕地看着他。

“孤答应明日送你回去,但前提是你现在得听话。”

他的嗓音微微沙哑,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似笑非笑的低沉尾音却蕴含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他说完后,便静静看着她,面容平和。

最后还是沈若怜自己先受不了他的视线压迫了,犹豫了一下,磨蹭着往过挪了一点,在跟他有半人距离的地方又停下了,“那、那你答应不碰我。”

“嗯,不碰。”晏温眼里带笑,回答得很快。

他伸手把她拽进怀里,让她的侧脸靠在他的胸膛上,一下下无声地轻抚她的头发。

沈若怜总觉得他的动作像是一种安抚,她心里忽然一阵轻微的酸涩,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

“皇兄从前每次要了女人的初//次,都会这般安抚她们么?”

晏温动作一顿,手停留在她的发上,沈若怜感觉他似乎低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有些冷,“孤从未有过女人。”

停了一下,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了然道:“那次楼兰馆的胡姬,并没有。”

沈若怜不知该说什么,她觉得自己似乎惹他生气了,干脆抿着唇不再吭声。

他的动作很温柔,沈若怜僵硬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

夜色柔和,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床前这一小片亮着橘黄色的光,男人的胸膛很温暖,心跳沉稳有力。

沈若怜有些不可控制地觉得,这个夏日的夜晚似乎也有过那么一丝短暂的温馨。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从他胸前擡起头。

她的动作有些突然,下//身又酸软,险些仰倒过去,晏温扶住她的腰,蹙眉问,“怎么了?”

沈若怜红着脸支吾了一下,低头轻声道:

“皇兄……皇兄能不能让人煎一副避子汤来,昨夜……”

昨夜他每次都弄在了里面。

她感觉晏温扶在她腰上的手猛地紧了一下,头顶随即传来两道沉沉的阴郁的视线。

沈若怜吞了吞口水,心跳得飞快。

半晌,她听男人轻笑了一声,将她额角的鬓发别到耳后,温柔道:

“好,孤现在命人去煎。”

说罢,他径直掀开被子下了床,步伐沉稳地走去了门口,。

门一开,冷风灌了进来,沈若怜听不清他在门外的话,干脆又裹紧被子缩了回去。

晏温回身将门关上,挥手找来李福安,“去煎一副药过来。”

李福安微怔,犹豫道:“殿下是要……避子汤么?”

晏温眼神冷冷从他身上扫过,背在身后的手指撚了撚,沉默片刻,笑道:

“坐胎药。”

-

翌日沈若怜醒来的时候,秋容已经收拾好了回公主府的东西。

沈若怜看了眼身旁冰凉的床榻,“皇兄呢?”

秋容一边扶她起来更衣,一边道:

“殿下已经先行去了凤栖宫,说是等公主醒来直接过去就行,待到和皇后娘娘请过安,他便送你回去。”

沈若怜听她这么说,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却又不自觉想起昨夜他搂着她的场景。

她长长舒了口气,用冷水洗了脸,对秋容勉强笑了笑,“走吧。”

沈若怜到的时候,皇后正在问晏温,“你那宫女最后怎么办了?你总不能就这么没名没分的将人养在东宫吧?”

沈若怜脚步一顿,不动声色地过去,笑道:“母后,皇兄,嘉宁请安来晚了。”

晏温也像是才见到她一样,看着她温声笑道:

“嘉宁及笄了之后,瞧着就是成熟了不少。”

皇后拉她坐下,上下打量了一番,“可不是,太子这么一说,母后瞧着你确是哪里不一样了。”

沈若怜脸色微白,被皇后拉着的手心里沁出了冷汗。

皇后摸了摸她的手,问她,“可是不舒服?昨日太子过来请安,说是听你的婢女说你不舒服,到底怎么了?”

沈若怜强撑着扯了扯唇角,勉强道:“可能就是那天累着了,没什么的。”

“那——”

“母后。”

皇后还想再说什么,晏温打断她的话,“儿臣今日来就是想说,选秀一事——”

皇后这才想起来方才同晏温说的话,也顾不上沈若怜了,放开她的手,严肃地看向晏温,语气里难得有些生气:

“不行!你旁的事情母后从未插过手,但你选太子妃一事都是说好了的,怎能又反悔!”

“母后知道你心悦孙婧初,孙家出事你心中难过,但你如今这年纪,再不立太子妃,今后如何继承大统?!”

晏温淡淡一笑,“母后误会了,儿臣从未说过不立太子妃,只是不从选秀——”

“不从选秀选你从哪儿选?!总不是你想将那被你临幸的宫女册封了去?!”

沈若怜眉心猛地一跳,头垂得更低了。

若是皇后知道,“被晏温临幸的宫女”此刻就坐在她面前,不知是不是会直接晕过去。

随后她听见晏温轻笑了一声,云淡风轻道:

“母后说笑了,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宫女罢了,怎还和太子妃扯上了。”

沈若怜闻言,猛地掐紧湿滑的手心,心里忽然漫起一阵涩疼。

等了片刻,皇后气够了,晏温才平静地温声哄她,“母后您莫担心了,您说的儿臣自会考虑的。”

皇后气还有些不顺,“那楚——”

“楚家姑娘儿臣也会考虑的。”

直到从凤栖宫出来,沈若怜手心里还一手的冷汗,她擦了擦手,跟在晏温身后,低着头默默走着。

一路上宫人来来回回,晏温也没理她,由着她坠在自己后面慢吞吞地走。

然而出了宫门一上马车,晏温直接就将想要坐得远远的沈若怜一把拉了过来。

沈若怜一个不稳,直直摔坐在了他腿上。

“呀!你干嘛呀!放开我!”

马车里又不隔音,走在大街上若是被旁人听见了什么怎么办。

晏温身形高大,沈若怜被他搂在怀里显得小小一只,挣扎也像是在挠痒痒。

她挣了几下,没挣动,忽然气得眼眶发红,侧过头看向窗子,不理他。

她感觉晏温胸膛轻轻震了震,喉咙里溢出一丝愉悦的笑,随后他好像自旁边的小罐子里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沈若怜有些好奇,但她一想到他在皇后面前那句话,就心里难受,忍着没看他。

等了片刻,她听见晏温叫了她一声,“沈若怜。”

她抿着唇,没理。

等了等,他又唤了一声,只是这次的语气重了不少。

沈若怜心里直打鼓,犹豫了一下,硬是捏着袖子没回头。

马车里沉默了须臾。

忽然,耳畔传来男人的一声轻叹,晏温猛地掐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头转了过来,一低头,便将她压进怀里吻住了。

“唔!”

沈若怜吓了一跳,擡手去推他,忽然感觉嘴里被他喂了个什么进来,她动作微滞的功夫,晏温已经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离开了她的唇。

他挑眉笑看着她,“甜么?”

沈若怜动了动舌尖,这才察觉到,自己嘴里被他喂进来的是一颗荔枝味的糖。

糖果融化在口腔里,味蕾沁上丝丝甜意,好像整个口腔都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男人眉宇间尽是温柔若絮的笑意,一双眼眸含笑凝着她,阳光透进来,竟让他看起来有几分意气风发的舒朗。

沈若怜脸颊微微发红,居然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然而没过片刻,他又重新将她压进怀里,含吮玩弄了一阵她的耳垂,压低声音在她耳畔问她:

“是孤给的糖甜,还是裴词安给的甜?”

沈若怜的脊背陡然僵直,被他含弄过的耳垂瞬间凉飕飕的。

难怪他要喂她荔枝味的糖,原来寒山寺那次的一切他都看到了,所以那时候在马车上给她剥荔枝,也是有深意的么?

沈若怜越想越觉得耳垂上的凉意不断向后颈蔓延,呼吸都停住了。

见她不答,晏温的手径直卡上了她的后脖颈,低头重新吻上她,舌尖一卷,将那颗糖又重新卷了回来。

他笑看着她,“既然你不回答,那孤重新问你个问题,喜欢太子哥哥还是喜欢他?”

他凑近她的唇啄吻了一下,温声道:“别急着回答,孤想先做个弊。”

沈若怜彻底懵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听他对外面道:“李福安,转去童家巷。”

沈若怜猛地一个激灵,急忙抓住晏温的胳膊,眼眶都急红了,小声哀求,“别别……皇兄给的糖甜,嘉宁喜欢太子哥哥,别去童家巷……”

童家巷是离这里不远的一条背街,因为是一条死胡同又传言有人在那里见到过鬼,因此十分偏僻,一年到头也去不了一个人。

沈若怜就是再迟钝,也能想明白晏温带她去童家巷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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