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步义翻白眼张定北才收回锁天链,空气直入肺部缺氧使他呼吸像条狗,张定北拿起步义脱手而出盘到包浆核桃徒手捏碎:“你娘没告诉你,对客人要有礼貌。”
这核桃不好吃,张定北坐在台阶上,把核桃壳撒在步义脸上,就是这玩意作妖让他和敖广失散,直接杀了肯定是不够,怎么说也要羞辱,该怎么羞辱中年男子。
体面,明黎宗最开始所作所为就是在求主流门派认可,而步义就算是这时候也在乎他冠发不散。
“把衣服脱了。”怎么给这种人最大羞辱,最简单办法就是把他当畜生对待。
这话给步义精神十分大冲击,他挣扎起来,张定北踩在他胳膊上用灵力加持下手骨粉碎,骨头渣翻出血肉,他起身重新坐在台阶上:“快点,要是我动手,我就不止扒衣服了,我还要拉你出去游街给外面各大门派看看你这魔头丑恶躯壳。”
大铁锅架在薪火上,水沸腾翻滚使步义内心产生些恐怖联想,张定北还在鼓捣收纳石,他摸索出巨量糖和一篮子山楂。把糖倾倒入铁锅里,站在篝火边上,对着咕噜噜冒泡的糖水开始用竹签把红丹丹山楂串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步义忍不住看向铁锅,里面糖块融化,水变得粘稠,终于熬到张定北被山楂串好,没想到张定北还是不理他而是把山楂串送到糖浆里滚圈,时间把握的刚刚好,出来时山楂上均匀包裹着糖衣。
“你想干什么。”步义吞咽口水颤抖问。
换来是张定北看白痴眼神,他扬了扬手上糖葫芦,糖浆尚未凝固不知道碰到什么拉出长长糖丝:“你连糖葫芦都不知道,真可怜。”
经过被个小辈武力碾压后,又被嘲笑可怜,尤其是步义现在被张定北割开衣服羞辱,他内心防线彻底崩溃:“我问你要干什么!”
“你好凶啊,小点声。”张定北回到王位上吃起糖葫芦,仿佛这里是他家厨房一样自在,语气甚至有几分撒娇意味在里面“请问一下,你知道东海敖广在哪吗?”
活了几十年,步义自诩见惯疯子,但是这种他还真没见过,他怒吼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了!”
回应他怒吼的是扎入眼珠的竹签,张定北听着他惨叫只觉得吵闹,该死线索断了,明黎宗是目前他唯一追寻到的线索,都到这个份上了步义这种人也不可能付出这么大代价瞒着他。
但是如果不是步义,如果不是步义搞出这么多事敖广也不会下落不明,张定北用灵力挪动铁锅,糖浆用步义只会吵闹的嘴里灌入,高温退去皮肤露出血肉,整个过程安静得不像话。
糖浆由上至下包裹的很干净,就像个巨大的糖葫芦一样。
本来张定北想一走了之,但是他刚刚叫步义小点声遭到无视,既然当事人这么勇敢他总要成全。
张定北打开伞,旋转手柄帷幕垂下,找根麻绳拖着步义尸体出去,外面明黎宗弟子已经在和所谓正派大的你死我活,张定北就闲庭信步吊着步义尸体在众目睽睽出来,瞬间寂静鸦雀无声。
才来呢,真菜。张定北老大爷背着手环顾四周找找有什么制高点。可就有人不知好歹,不知死活朝他投掷把利剑,张定北把步义尸首丢在他本人引以为傲的牌匾上,懒得分辨是哪边的作死,直接简单粗暴用灵力暴力压制所有人,连带着质量不合格的建筑都塌个干净。
面对底下修士,张定北戏谑着踢踢步义尸体,高高在上对着底下的人震声:“天理昭昭,明黎宗坏事做尽,如今宗主已经服诛,各位再负隅顽抗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