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站队(1 / 2)

帝都:站队

“所以心广想开酒楼。”张沧清回来路上见到田心广在和一家酒楼老板路边攀谈,本来以为是张定北饿了想打牙祭,结果过去仔细听才发现田心广居然想直接把店盘下来,这可是整个帝都最繁荣的街道哪来那么多钱,别是和吴家那混小子学坏了,于是把张定北拉来问问“她哪来的银子。”

预料之中的问题,张定北对答如流:“我给的。”

“你哪来那么多银子,账房说你从溺水后再没要过一笔银子。”张沧清掰着指头算算,他来之前去问老板了,心广说的是连着店皮买下来,乖乖他哪有那么多俸禄。

料定张沧清和周濯缨肯定不会去问,张定北一口咬定:“周老祖给的,他上次来说叫声外公给钱,我连着叫了百来个外公。”

知道那些修士世家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那你为什么要开酒楼啊?你才几岁你懂个屁啊。”

面对疑问,张定北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满脸无辜:“啊?心广说她想做点生意不想在府里呆着我就让她去试试看了,她说做成了给我点分红。”

有些话如鲠在喉,张沧清想想田心广身世可怜,想想刚被儿子回来时那面黄肌瘦营养不良样子,连头发都干枯到发黄,缺乏安全感想要自己有点产业傍身也正常,而且自己这傻儿子。

被张沧清死亡凝视的张定北假装看不见,专注于抠绣子上花纹。

终于张沧清还是松口了,他摆摆手:“算了让她去吧,要是需要帮助尽管开口。”

毫无疑问那姑娘是喜欢这傻儿子的,这点濯缨和自己都确信,就张定北不在家时田心广那副翘首以盼的样子就能看出,也是人生最黑暗时拉她出深渊还没有歹念的少年郎难免会心动,尤其这孩子还正是春心萌动年纪。

也不是不能接受,他自认为不在乎家世,但是这姑娘到底来历不明,他派人去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按照口音拿着画像挨家挨户问过也一无所知,怕是家人都不在世了,若是真嫁进来无依无靠,自己做点生意也有本钱底气,日后就算吵架也有个去处。

面对对面张沧清心思百转千回张定北是一无所知,他只知道张沧清表情从无奈到欣慰再到怜悯最后定格在满意。

就,莫名其妙,算了不阻止就好,有这些钱离找到阿广又近了一步。

大概是来自富商外公的遗传,这酒楼简直蒸蒸日上,还发展了外送业务,张定北翻看账单瞠目结舌,真假收入交错在一起如果不是田心广注明他都看不出来,张定北眼花缭乱:“账房先生嘴严吗?”

“从根源上给他账目就有问题,他除非和端菜炒菜的天天对是否核实不然他发现不了,但是速度跟不上了。”田心广接过账簿,立在一旁,开业三个月多月在张府庇佑下没有遇到任何找麻烦的人“速度跟不上元点那边。”

也对,元点那边是一次性买断生意自然价高,酒楼到底是吃饭的,张定北想想:“卖糖怎么样。”

“嗯?”田心广歪头“这个来钱不快。”

“但是稳定,这是稳定的军需物,再加上如果早期主目标是把钱正规化的话,那是不是可以降低售价,挤兑死其他糖商,然后把售价定价权把握在手里。”张定北表示,并且他还提出其他思路“或许我们并不需要在最后一步和他们竞争,我们可以直接收购甘蔗田,没有原材料自然就没有东西磨糖水,我们可以高价售卖给他们,使他们成本增加被迫擡高价格,而我们以成本价售卖,主打赚他们的钱,只是田地是那些农民的命根他们不到万不得已未必肯卖。”

好家伙,你小子比我心黑,田心广感觉自己貌似觉醒了张定北不得了的一面。

她发呆时,张定北兴致勃勃提出备用方案:“又或者我们恶意擡高收购价格让他们不得不加价收购,然后我们赔本售卖让他们也得被迫赔本。”

“你这是图什么啊。”

“图他们赔不起破产,图第二年农民为了暴利都去种甘蔗但是缺少收购者入不敷出不得不卖掉田地果脯,毕竟甘蔗不能当饭吃。”张定北说的理所当然,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现在手头有钱,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尤其贩卖户口本身不是什么见得光生意,如果东窗事发吴大人没了,元国记载户籍部门肯定得上上下下洗牌一次,到时候再发展这个生意将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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