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错位
?张定北掰着指头算自己岁数,陷入深思,这个周逢久是不是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张定北有个可以解释周逢久行为的解释,该不会这货和周禾安似的是个重生吧,干哦这群人是不是玩不起,别人人生都是没有回头路,凭什么他们可以走两趟。
这个结论也只是猜测,张定北之前看书看到过重生之人出现原因未知,可是千八百万年来也就发现过一个,总不至于这么烂大街,自己短短人生碰到两,要是真有那么多世界岂不是乱套。
“你们同意了?”张沧清直勾勾盯着二人“安儿一不习武二没学习过兵法,这离震阁应当了解,若是把他派上去那就是把将士性命视若儿戏!”
您不应该先想想我的死活吗?张定北哽住了,还是阿广在乎他。
而公主看向张定北表情耐人寻味起来,后边的齐子替公主解释到:“自然不会,况且张小公子到底年幼,只是我们有个问题,张小公子可否和周先生认识。”
“认识。”张定北只说一半实话“翻墙出去时见到,爹爹那时也在。”
当公主绽开笑容时张定北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公主有节奏敲打桌子说到:“这就奇怪了,皇兄那场踏青会他也去了,就是你落水那一次。”
“兴许是安儿记错了,他那次受惊后忘记了许多事。”张沧清及时打圆场,给出合理解释。
“不,周逢久那边也是这么说的,事实上他和我说他记得踏青那次张小公子没有到场。”
这个周逢久绝逼有问题!这是张定北见到第二个记忆正常的人,第一个是周禾安,张定北思绪万千,瞬间无数种可能书中不管是天马行空幻想还是光怪陆离纪录都一一闪过脑海。我就说一个普普通通人族怎么会值那么多光鳞!而且悬赏那么多光鳞居然还没死!这合理吗?这不合理。要不是张定北要找的是条稳定财路,他都要动手了,可惜接悬赏这事是竭泽而渔。
“打扰了。”公主起身告辞“姑姑的事还请张将军上心帮忙。”
随着张沧清送二位出去,张定北松口气,这公主一副和他不认识样子,别的不说,演技值得信赖,得给个大拇指。张定北算是知道了,这哪是找张沧清聊聊,这分明是来找他聊的,那这两个想表达什么。张定北回忆对话,一周逢久似乎可以预判局势发展提前作出判断,二自己被周逢久盯上了,三周逢久以及周禾安与他自己记忆和大部分人有出入,四这次赐婚是周逢久干的那目的是什么。
老实说,第四条只要是个好奇宝宝肯定被查到底,但是张定北不是,所以他只在乎前三条,尤其是第三条,他想过可能找到阿广后阿广不记得他了,客客气气叫他声恩公就要回东海,搞得他真的很慌。这么多月过去,他都对自己怎么一夜之间变成张家养尊处优身体不好的独子这件事毫无头绪,主要是人证物证都在,要不是张定北秉承着老子怎么可能会错,肯定是全世界脑子都出问题了的人生态度,指不定得被两段截然不同人生轨迹逼疯。
但是由于他清新脱俗的脑回路加三观,在从敖广那里学来半摆烂半坚持的人生态度加持他,他不仅火速接受新身份,而且光速确定自身定位“鸠占鹊巢的鸠”,而且把新家庭自动消化成工具,反正要他相信自己完全没记忆,一觉醒来多出来的两个便宜爹妈,想都别想,尤其其中一个还是周禾安血亲,虽然周禾安这个指不定是夺舍还是啥,毕竟张定北至今没搞明白她和步知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按时间吧,那得是先有周禾安,可是步知没出生前她就自称是步知了,那先有步知,那为什么周禾安确确实实早于步知出生,搞不懂哦,管他呢,搞得张定北会放过明黎宗似的,现在只是找不到他们老巢,要不然他得拿明黎宗宗主那个蠢货做糖葫芦。
越来越偏的思绪被打断,药玉进来了,她端着碗甜汤轻轻放在张定北旁边,十分自然的替他捏肩:“手法还可以吧,之前学的。”
在哪学的没说,但是结合她成长环境也是显而易见了,张定北揉揉鼻梁喝起甜汤,味道不错是阿广喜欢的口味:“怎么做的啊。”
“你喜欢?那以后我可以帮你多做点。”药玉没回答,脸上带些笑意,张定北看她笑有些莫名其妙,那句话值得她开心,药玉俯身笑着说到“刚刚有只通讯蝶飞来,署名周禾安,来寻北辰。”
这不是巧了吗?张定北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拉起药玉的手奔回房里,严严实实打上结界防止监听,然后才让药玉放出通讯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