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天爷,还好不是,张定北光是想想自己穿无凭宗校服都要打哆嗦。
“芽儿呢,我们可能要先离开避避风头再做打算了。”送走姚沅芷后敖广说道。
这倒是和张定北想法不谋而合了,这福安真是一瞬都呆不下去。问题来了陈羽和敖芽死哪去了,房间没有该不会陈羽被识破身份抓进去了吧。
只见空无一人房子只有杯茉莉花茶,压着薄薄一张纸“山上庙里荷花池边见。”
现在是拜神淡季,就算有也鲜少来拜帝夋像的,隔着斗篷陈羽握住敖芽手,深情款款问道:“害怕了吗?”
“不怕。”敖芽毫不犹豫,做出这个选择不止是为了陈羽,更多是为了自己,为了理想“既然知道了我就没理由麻木,若不反抗那就只配待宰。倒是你,你没有必须来的理由。”
揭开斗篷一角,陈羽蜻蜓点水吻上敖芽:“这句话我憋很久了,难得有这么合适的场景,若是拜了帝夋,我们就是夫妻了,你愿意于我生死与共吗?”
“别告诉我你两来这就是为了拜堂的。”张定北这叫一个肝火旺啊,好多年没这么气了,你们耍猴呢,随便进家客栈就是无凭宗预订的,没点猫腻都说不过去。
到现在张定北都后怕,还好是他先发现的纸条,来这路上张定北惊讶发现大批修士都在往这里来,敖芽猪油蒙心了吧要把亲哥哥置身险地。本来张定北还想者或许有什么误会,可敖芽见到来这是他是那种诧异表情,还往他身后探头,明显她就是想叫敖广过来:“别看了,纸条我收起来了,阿广没看见。”
“兄长知道你这幅面孔吗?”敖芽咬牙怒视张定北。
给张定北气笑了,他反问道:“阿广知道他妹妹联合人族要害他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害哥哥,我是要帮他!”敖芽死不悔改理直气壮,她倒打一耙道“你们才是害他,他不该平庸,他有自己的使命。”
这下张定北听懂一半,又是这套逻辑,替别人做出改变一生的决定还言之凿凿我是为你好,张定北也懒得理论,一人一棒子敲晕带回去就好,要不是他们死了敖广那边没法交代张定北都想给他们留这自生自灭。
话说到这份上也只能打一架了,但是张定北没想到他的对手不是敖芽,而是陈羽。陈羽取下斗篷,毛笔对准张定北:“说来怕你笑话,其实我很怕你。”
别介我比较怕傻子,刚刚还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氛围被这滑稽武器搞得荡然无存,敖芽也是放心,留下陈羽破墙而出。
提前说好,这墙你要自己赔,张定北对着毛笔很无语,你们搁这过家家呢,他抿嘴唤出锁天链去追敖芽。毫毛虚划两下,墨墙拔地而起挡住去路,陈羽滴下滴墨水,墨水落在地上就像没入宣纸般散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扩张吞噬张定北脚下地面,然后升起高墙形成一个乌黑的圆柱形密闭空间。
这个过程张定北很确定陈羽没用灵力,这毛笔也是再正常不过的狼毫毛笔并非出自名师之手巧夺天工的灵器,见鬼了这是。
“天族水神还请不吝赐教。”
先是芽儿陈羽,现在连定北都不见了,敖广就是去问一下掌柜功夫,回来一个人都没了,这福安是会吃人还是怎么了?
“几个月前各大门派收到一封来信,提出一个就是真假难辨但是没人能拒绝的信息。”步知气喘吁吁,很明显是刚刚跑过来的,她扶着把手“落款人叫陈羽,各大门派已经按照信上消息前往庙里池塘边。”
追上无凭宗其他人时为首男子正不耐烦发牢骚,看步知拉着敖广过来难免提出疑惑:“这谁?你就为了找他让我们这么多人等着?要是给其他门派抢得先机可怎么办。”
“师傅说的可不是要争,我们是来保证不会殃及无辜的。”姚沅芷纠正道。
没有停顿,步知拉着敖广往山上走。上天啊,求求你千万要赶上,她抛出句回答:“安全绳。”
“什么安全绳?”男子赶上去问,他看这个新来的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而且何来安全绳一说。
“勒住张安不至于滑入歪路的安全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