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同类(2 / 2)

没读多久敖晅就抓着头发哭着脸抱怨:“啊啊啊,我记不住”

“放弃吧。”敖钦把瓜子吐到地上,毫不留情打击亲弟弟“就你那榆木脑袋是比不过别人的。”

“我今年九岁了!”敖晅不服气挥舞小拳头“明年十岁表演就轮不上我了!”

又开始了,敖广和张定北对视,他们已经对这两兄弟日常掐架感到习以为常了。

要不怎么说这村子里都是龙族血脉,对龙神实在爱的深沉,夏末要办夜会给龙神庆生。做小吃的别的不知道做豆腐花的豆子都囤了一麻袋,做花灯的孙大爷一天要削六棵竹子。

当然这和敖广张定北没什么关系,他们就是等着那天去逛的而已,主要是这龙神生庆有个重头戏,就是不满十岁孩子跳舞,也不知道这习俗怎么来的,但是村子里孩子都很向往这个位置,他们似乎有种只要跳了这段舞就离传说中的龙神更进一步。他们知道就算这夜会帮得再隆重再盛大,他们和龙族和人族之间还是隔着血脉的吧?知道吧知道吧。

这些孩子里不包括张定北,他实在不喜欢凑热闹,来这个村子这么久了他连人都没认全,说是村子其实规模已经有个小镇人口了,孩子不算少也不算多,岗位就一个,年龄还卡得死,也难怪竞争激烈。

兄弟到底是兄弟,拌完嘴后敖钦下地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教敖晅这舞该怎么跳,事实证明敖晅跳不好舞是血脉流传。面对哥哥差强人意的舞姿,敖晅毫不留情嘁一声后表达不屑:“你还不如我呢,你腰都弯不下去。”

为了证明自己压的下去,敖钦努力把头往底下低,终于是头先屈服了,整个人不受控制翻个跟斗。这不比跳舞好看,张定北实在没忍住鼓掌。

摸着腰间赘肉,敖钦死鸭子嘴硬:“这是你哥我的改良般。”

“你可拉倒吧。”敖晅倒嘘,大拇指往下指“广哥哥你跳一个。”

突然被点名的敖广被瓜子呛到嗓子眼,捶两下胸脯后诧异指着自己:“我?”

你点菜呢,张定北压下敖广的手:“要不然我来跳,要是不错的话我也去试试看能不能当上这个祭舞。”

本来就被众多竞争者搞得头皮发麻的敖晅一听这话自然是不肯,也只好扁嘴就罢。

“你想试试看?”敖广侧头。

这都哪跟哪啊,阿广是完全没发现自己这么说是为了给他解围吗,张定北撑着脸:“去的话就不能逛夜会了吧,比起给龙神祭舞我更想和阿广去看看夜会。”

这话是真的,张定北不喜欢人挤人不喜欢汹涌人潮,如果可以他比较喜欢闭门不出就在屋子里看书,敖广陪着他就够了。自从离开自己从小生长的村子后,身边人来人往张定北不想也懒得和他们建立社交关系,唯一抓得到只有敖广。

事实证明临时抱佛脚还是比不上刻苦练习了一年的其他孩子,夺得桂冠的是村口一个小姑娘,张定北每次买笔墨时都能看见她吊嗓子,也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可有人欢喜就有人忧,敖晅垂头丧气酸得紧:“今年祭舞衣服太红了头饰还重,我不喜欢。”

绣舞服的绣娘听见了怕是要拿针扎你,每年祭舞舞服跳完后都会罗列在村中心大堂里保存,不止祭舞这个职位抢破头,就连绣舞服都是一种荣耀,所以不管是谁选上去绣都会格外用心。

今年的舞服融合和扶桑树的图案,水袖用的是双面绣使得舞动时一面展示龙神一面缅怀扶桑,看来这村子和龙族并不是消息完全闭塞。

小姑娘兴奋得跑向父母,脚上铃铛叮当响,听得敖晅那叫个心烦意乱,敖钦破天荒买个兔子灯给他送过去要哄哄他,敖晅兴致缺缺推开兔子灯:“我是大人了,我不玩。”

“十岁不到算个锤子大人。”敖钦抓着兔子灯怼敖晅脸“不就是跳舞吗,你看定北心态多好,他连选都没去选,至少你尝试了尽力而为了,这就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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