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她妈知道这事吗?张定北想回去确认假设是否成立,可回去时见到敖广鼻头顿时酸下去,想法先放开奔走过去要诉说满腔委屈,可临到前放缓脚步,又害怕直接拥抱会不会引起敖广抵触,他们似乎没有亲密到可以撒娇程度。
“你怎么去这么久,怎么还擦伤,不是说只是和容姐出去玩吗?”敖广见到他直接跑两步靠近缩进二人距离“你怎么了你说话呀,我带你找医师去,疼不疼。”
没有答复,敖广得到张定北主动拥抱,敖广手足无措手停在半空,张定北头埋在敖广胸膛前,恍惚着似乎有心脏铿锵跳动,这瞬间,张定北觉得他好像又有亲人,有家有归属。
无关血缘,源至赤忱。
“好肉麻。”老板娘蹲在旁边说。
你这么多年没被套麻袋打一顿丢深山老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是皇帝丈母娘,张定北木着脸在心里吐槽。
被兄友弟恭范围渲染到,皇帝翘起脚丫手掌在脸下捧作花样掐细嗓子:“哥,我也要抱抱!”
刚刚自己和敖广有这么恶心吗,张定北怀疑人生,老板娘不负众望说出张定北心里话:“你们更恶心。”把“更”字自去掉谢谢,张定北拒绝把自己和这两个做对比。
“定北我先带你去看医师。”敖广没管那边兄弟情深,他只想带张定北去看医生,涂个药酒都行啊。老板娘只说是容姐带去玩两天,玩完就回来怎么搞成这样。
联合想张定北不能猜出八成是老板娘和容姐打掩护,告诉敖广自己被群修士加个龙族围追堵截除了给敖广添加焦虑也没什么用,张定北也不打算在大街上当着皇帝面说龙族事,尤其是在皇帝身边有个□□成可能百年大妖情况下,于是张定北顺着推脱:“我摔一跤。”
“真只是这样吗?”敖广还不太放心,说是摔着伤口也太多,手臂都淤紫“不行,还是得找医师看看。”
不容置疑敖广强硬拉走,直接越过皇帝离开,张定北过去时见到皇帝老哥腰间半块玉佩,皇室这么有钱还让你带块破碎玉佩,看来皇室财政状况也不容乐观啊。
别说张定北,医师都懵,但懵原因不同,医师在张定北和敖广脸上打转,大拇指顺着经络刷淤青处,张定北疼到面部抽搐,你个庸医行不行啊,医生则是责怪:“怎么搞得现在才来看。”
“你轻点,他很疼。”敖广也不敢打断,他对人族医疗体系了解程度还没他来人族时间多,目前都停留在黑黝黝药物。
面对敖广焦急,医师置若罔闻往手上倒大量气味刺鼻药酒继续按摩,张定北疼得有气无力咬紧牙关,医师对此也只是挑起块带麻布给他轻描淡写:“疼就对了,这孩子居然不哭,别得成年人都得嗷得这条街都听见。愣着干嘛,咬住啊到时候咬碎牙,你换牙都会影响到。”
你能不能洗个手再拿麻布,这布带着浓郁药酒味,说不定还有别人口水,张定北宁可咬碎牙也不咬,敖广急得不顾有医师这个寻常人在,过去抓住张定北肩膀灌输灵力:“疼就叫出来,没事我在呢。”
豆大汗珠滚落,张定北受伤手臂被控住动弹不得,另手扣着木椅,这酷刑持续到张定北快晕厥过去才结束,张定北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医馆,他扶着敖广摇摇晃晃下地,他疼到隐隐约约见到紫微星出现在大白天。
“不错不错,大男人都会晕过去,你居然还能走路,挺勇敢前途不可限量。”医生对他大为赞叹,张定北牙床疼得不想动,有气无力闭眼不想理他,大男人都疼晕过去你还不认为是你技术有问题?教你推拿哪位得自挂东南枝谢罪,教出你这祸国殃民你该为你医术感到羞愧,找只猴都可以给你当老师。
不推还好,推完张定北手隐隐作痛,更要命在于他还要来复诊,复诊!这医术有什么定期来看必要吗?他真看不出自己给个月来三四回除了锻炼忍受能力以外会有什么收获。哦对,还可以给这个庸医送钱长经验练手。
敖广懵懵懂懂点头答应掏钱付账,张定北合理怀疑叫他定期复诊只是为多赚敖广钱,骨头吱呀作响疼得他睁不开眼睛,首都这么多医馆怎么就碰上这家。
付完前敖广记下医嘱,方方面面都记得清晰才道谢带张定北立刻,谢他母亲他配吗他,张定北气鼓鼓手臂更疼,这医师看都看只能相信他,张定北下定决心敖晟找回来后他定要找个机会学点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