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穆霖看了他好一会儿，随后修长的手指轻点着面前的桌子，那双凤眸直勾勾地盯着白易之。
“你说这话确实是没错。”
白易之心里松了一口气，那眼神里面紧跟着再次涌上了一抹不屑的神情。
果真，刚刚司穆霖就是在炸他！
可是下一秒，刚刚有些放松的白易之的心瞬间掉落到了谷底。
“可是你的话对别人可能有用，但是对我却毫无用处，白易之，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我的为人想必你也是特别清楚的，既然我刚才叫出了你的名字，那么我们也没必要所谓的礼尚往来了。不用跟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对我没用，我早就把你调查地清清楚楚，甚至你和桑严的关系我都是知道的。”
白易之的心逐渐地发冷，他听着司穆霖说道：“所以，你还要继续给自己圆谎吗？你确定还要浪费那个时间吗？”
白易之整张脸顿时冷了下来，刚才那客气的假笑也顿时消失不见了。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顿时变得有些剑拔弩张了起来。
好一会儿，白易之轻笑了一下，他看着司穆霖疑惑地问道。
“好吧，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想要问你一个问题，我自问我和桑严已经做的很好了，之前所有的资料也彻底的都销毁了，你到底是怎么查出来的？”
司穆霖：“你们做的确实是缜密，这一点我也是很佩服的，但是你们缜密的点只做到了留下来的文件资料上，而完完全全没有顾及人这一层面。”
白易之皱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除了我和桑严之外，也就只有主治医生那两三个人而已，这两三个人向来都是业界知名保守秘密的医生，不会违背自己的道德良心，更何况……”
“更何况你们给了他们天价的封口费对不对？”
司穆霖打断了他，那双凤眸里面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是在嘲笑着白易之的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