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穆霖眼睛更红了，声音也加大了，“我在问你话！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苏芜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是！”
司穆霖一怔，听着苏芜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是我指示的，但是我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没让她那么做过。”
“所以，司穆霖你信我吗？”
这次你会信我吗？！
苏芜那双清澈的杏眼里面满满的都是认真，两个人四目相对的场景让刘芳咬了咬牙。
她不能失败！
不能！
于是匍匐着一边跪着一边往苏芜这边走，哭诉道：“夫人啊，您可不能这么害我啊！你得说点真话啊，明明是您让我去做的啊！怎么到现在就不承认了呢？”
随后她可怜兮兮地抓着司穆霖的腿，哀求道：“先生，您要相信我啊，要不然我一个没啥背景的人，我犯得着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吗？！我跟夫人也无仇无怨，根本就不敢啊！而且，那麝香味道也是有的，我们偶尔进去房间可能不易察觉，但是夫人一直睡在那张床上啊，她能闻不到吗？”
最后这句话让司穆霖的脸色一变，他眯了眯眼睛看着苏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苏芜怔愣了一下，垂眸。
而她的沉默则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扎在了司穆霖的心上。
他声音嘶哑，“原来……你还是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原来你恨我竟然恨到这种地步了？不惜让佣人去给你买麝香，也要跟我划清界限？”
苏芜脑子“嗡”的一声，她擡起头愣愣地看着那张脸，好一会儿才落寞地笑了一下。
看，三年后，他还是不会相信她。
“随你怎么想吧。”
她轻薄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像是带上了一股别样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