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朋友吗?他担心你担心的整天守在书屋门口,而现在你却不担心他的工作?”
陆景辞把豆包放下,豆包翻了个身肚皮朝上,躺在他方才躺的地方,晒太阳。
“你不会那么做。”
陆景辞擡眸看向陆屿川,道,
“你不会让他丢了工作的。”
他的眼睛太过干净,纯洁,毫无瑕疵,像是能探进人心深处最黑暗的地方,陆屿川眸色微暗。
“怎么不会。”
他扯了扯嘴角,视线落到陆景辞的脚踝,黑色的皮圈下单挂着金色的铃铛,愈发魅人。
他伸出手指,轻轻勾了一下铃铛,随即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在此之前,你有想过自己会戴上这个吗?”
陆景辞沉默,陆屿川也并没有等待他的回答,自顾自道,
“你并不了解我……”
就像你永远也无法理解我做的一切……
“你是陆屿川。”
“……”
陆屿川擡眸,陆景辞看着他,目光没有一丝闪躲。
“因为你是陆屿川。”
不知这句话是在回答那句你不会还是不了解,陆屿川怔怔的看着陆景辞,对方说过之后便移开视线,看向旁边舒服的打滚的豆包。
“豆包。”
陆景辞摸了摸豆包的肚子,发现这只貍花猫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离开而有什么不妥,它肚子上的肉没少。
听到他的声音,豆包舒服的直哼哼,尾巴甩来甩去,不小心扫到一只玩偶,玩偶倒下,啪叽砸到豆包尾巴上,把豆包吓得咻的翻过身,毛都要竖起来了。
陆景辞本来正在摸豆包的肚子,豆包突然翻身,他躲闪不及,手被豆包的爪子划了一下。
陆景辞还没开口,下一秒便视线调转,整个人腾空而起。
陆屿川抱着他快步走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抓住陆景辞的手放到水流之下,冲洗那片发红的地方。
“没破……”
陆景辞小声道,他在的时候豆包有按时打针,身上没有疾病,他才离开没多久,没事的。
陆屿川嗯了一声,继续抓着陆景辞的手冲洗。
一直冲了有将近十分钟,陆屿川才关上水龙头,抽出搭在架子上的毛巾,抓住陆景辞的手,一点点将其擦干净,连指缝都没放过。
宽厚的大手抓着那柔软的小手,许是因为身高原因,错了一个骨节。
陆景辞呆呆的看着,在陆屿川摊开手时睫毛轻颤,学着对方的动作摊开手,把手放上,掌心相贴。
“……”
陆屿川动作微顿,擡眸看向陆景辞,与那双澄澈的眸子相视,干净又漂亮,是这世上最纯洁的宝石。
他弯腰,将陆景辞抱起,走出卫生间,而后将其放到床上,自己则半蹲下身,抓住陆景辞微凉的手。
“疼吗?”
陆景辞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头。
同样在水下冲了这么久,怎么陆屿川的手还是热的……
陆景辞想不明白,在他点头后,陆屿川便冲着那尚且带着些许痕迹的地方吹了口气。
“现在呢?”
“不疼了。”
陆屿川没有动,只擡了擡眸,定定的看着他。
在陆景辞疑惑之时,陆屿川握着他的手腕,反手掌心向上,低头吻了上去。
痒痒的。
陆景辞下意识缩了缩手,被对方拽着,没能挣脱。
掌心,指尖,手腕,亲吻一寸寸游移,陆屿川眼角微微挑起,半眯着眼,不知是在同陆景辞讲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因为是我……”
陆景辞并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随即整个人便被掀至床榻。
“……!”
视线调转,陆景辞仰面朝上,原本平稳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陆屿川直起身,垂眸向下,眼尾轻佻,带着一丝慵懒与邪魅,他单手握着那纤细的脚踝,眯起眼睛。
漆黑的眸子在正午阳光的下也依旧如深渊一般,性感的薄唇微启,侧头咬住那金色的铃铛。
“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