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华妍退一步说道：“你想怎么样？”
“道歉。”萧宸冷冷的看着她，“向岁岁的前辈们道歉，并赔礼。”
“你！”柳华妍恶狠狠的瞪着他，作为一个上神向妖道歉，说出去简直是要笑死，她的脸还往哪搁？
“赔礼可以，也算是道歉了。”柳华妍再退一步。
让她亲口去道歉是不可能的。
萧宸丝毫不退让，“你觉得呢？”
“萧宸，你别太过分！我堂堂一个上神，他们只是区区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妖，赔礼都已经算是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柳华妍高傲的说道，说起妖时，满目的不屑。
并不只有她如此，神界也有许多跟她一样，瞧不起妖的神，那是多年来的偏见，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抹消掉的。
萧宸亮出剑，面无表情的看着柳华妍。
他并不想让沈岁岁看到血腥的一面，但柳华妍这个态度就代表了会让岁岁委屈。
所以，非杀不可，让她解气。
“如果你执意不肯好好道歉，那我只能把你们都杀了。”
强大的杀气顿时扑面而来，来自绝对强者的压制，就算是柳华妍此时也忍不住的浑身发抖。
如果萧宸现在要杀她，就算是自己豁出这条命，都不可能逃得过！
但她也注意到萧宸说的这句话，不止要杀她，还要杀柳芊芊吗？
柳华妍不可置信的大喊：“你还要杀我妹妹？这件事跟她无关，她并没有做什么，你不能杀她！”
“姐姐。”柳芊芊满含泪水的握住柳华妍的手，扭头对萧宸哭得梨花带雨的求情道：“我姐姐一向傲气，让她道歉实属为难，龙君殿下，我可以替她道歉，让我下跪都行！”
说这话时，她也忍不住的感到恐惧，因为也听出了萧宸语气里的杀意，他现在是真的要杀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