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挽君用牛乳喂着小白虎,小家伙喝得满足,洋溢得肉爪子在空气中扑腾,瞧得她嘴角扬了起来,不停逗弄小家伙。
桑渡远一进帐子,就瞧见这场面,满脸幽怨挤到了床边,“你都没这样哄过我。”
“?”
奚挽君满脸疑惑,“你是宝宝吗?需要人哄。”
“我是啊。”桑渡远抱住她的手臂,脑袋自然而然靠在她肩上,哼唧了几声:“我就是阿奚的宝宝。”
“肉麻死了。”
奚挽君乐了,将勺子递到他嘴边,“那你喝奶吗?”
桑渡远皱紧眉,嫌弃地退后,“我才不吃这个小畜牲吃过的东西,恶心死了。”
奚挽君又将牛乳送进小白虎嘴里,它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小肉团子心满意足在她怀里欢欣打滚。
她没忍住又笑了下,面上的温柔透过清澈的狐貍眼一点点散发,像是一道冬日午后的暖阳,令桑渡远微微一愣,直勾勾盯着她。
“……”
小白虎生了睡意,肉爪子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趴在她身上闭上了眼。
“你瞧着我做什么?”奚挽君将小白虎放在床榻上,转过脸看着桑渡远。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定定地注视着她,“我不想喝牛乳。”
“哦,你不是说了吗。”奚挽君垂下眼,轻轻掸去裙上的白虎毛,手腕忽然被握住,顺着力道一点点倒向男人。
“干嘛?”
她笑了,桑渡远却没忍住,含住了她柔软香嫩的唇瓣,轻轻舔舐,弄得她浑身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颤了颤,眼角也跟着发红。
“你…别弄。”
她退了些,他又紧靠上来,托住她的后腰,目光从她的唇角蜿蜒至松散开的衣襟内,“不想喝那个奶。”
“你别闹。”奚挽君推了下他的肩,耳廓边热了许多。
“害羞什么?”桑渡远挑起唇,眸底带着挑逗的促狭,唇从她的耳垂一点点蔓延到脖颈,“你都喂饱一只小畜牲了,什么时候打算喂饱我?”
她攥住桑渡远的衣领,敏感得声音发颤:“等会儿表兄他们会过来,你别…别这样。”
“宝宝,是你先勾引我的。”桑渡远的舌很灵活,勾的她神智发昏,嗓音干哑:“都是因为你。”
“我没有……”
她咬着唇,抵着他后退,“没有勾引。”
桑渡远爱死了她这副羞怯的模样,手揉了揉她娇软的沟壑,感叹了声:“真软。”
帐子外出现一阵脚步声,奚挽君的衣襟已经全然被他扯散,慌乱地捂住胸口。
桑渡远余光一动,长腿一踹,一边的玄色屏风就被踢到了床前,全然阻隔了外人的视线。
“阿远,弟妹,你们人呢?”
赵亦寒的声音从屏风外传出来。
屏风上头打着一块黑斗篷,加之玄色遮掩,看不清里头有没有人。
奚挽君连忙伸手去系自己的腰带,却被桑渡远攥住手腕,不让她动弹。
“你……”
她话还没说出口,桑渡远的头便低了下去,她强忍着叫出声,拚命推着这人,压低了声骂道:“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