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突然改邪归正了,只要他乖乖的,倒是可以考虑留他一条性命。”
李逢生思考道:“官家,娘娘,你们在宫中是安全的吗?”
“自然。”赵怀仁看向卿易水,“我如何会让阿水陷入困境。”
“那咱们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行动了。”李逢生看向赵亦寒,“这一次,为你而战。”
“肉麻兮兮。”赵亦寒抖了抖鸡皮疙瘩,看向自个父皇,“父皇,你早就知道了燕王和韩王之心,为何不早些压制呢?”
“在我眼里,他们二人最开始都只是能力出众的孩子。”
赵怀仁眯起眼,“只是可惜,能力过于出众,承受了诸多风光无限,就容易生了野心,妄图获取不该获取的利益。”
赵亦寒垂眼,“父皇,儿子一定将您的天下保护得好好的。”
“也麻烦你,将我的儿子保护得好好的。”赵怀仁拍了下他的脑袋,“榆木脑袋。”
“对了。”卿易水带着笑意,扫了眼赵亦寒,意味深长道:“儿媳妇等到一切平息了,就带回来吧,总是藏着掖着的,别让人家受了委屈。”
“是,母后。”赵亦寒面颊一热,弯了唇。
……
亲兵卫大帐内。
孙望由托着脸,好奇道:“所以这些都是你父皇、母后的设计。”
“宫中传来丧讯,花孔雀和傻大壮一定会乱了手脚,心神不定。”赵亦寒冷笑了声:“只有他们乱了,我们做事才能够放开手做。”
奚挽君将脑袋缩在桑渡远披给她的大氅内,毛茸茸的一圈狼毛将她的小脸围了起来,很是保暖。
“这件事,一定得配合完美迅速,燕王和韩王不过多时,也快到京城了,不能让他们起疑心。”
桑渡远揪了揪女子的脸,像是揉搓面团,懒洋洋道:“阿奚说的是,咱们得快做准备。”
赵亦寒看向一边假寐的赵平,“老弟,这次就要看你的表演了。”
“放心,我的演技一向比较实际,毫不浮夸。”赵平两腿搭在一起,目光转动,移到奚挽君身上,“姐姐,你可别忘了,还欠了我一次。”
奚挽君愣了下,“哦。”
“什么欠他一次?”桑渡远将女子搂进自己怀里,死死盯着赵平,“小子,你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