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渡远享受完,还要说这些甩锅的话,极小心用热水擦拭她的肌肤,目光所及之处,都让他喉结一紧。
奚挽君意识含糊地哼了两声,感觉一双手在她身上不断游移,起初只是寻常擦拭,擦着擦着就不对劲了。
她好似被抱了起来,对方将身后的桌面扫荡干净,将她轻轻放在兽皮上,又俯身上来,一遍又一遍的索取,好像总没完。
直到后半夜,她已然是快晕了过去,哀求着他停下来。
他只是一遍遍轻声哄着她,要她再忍忍。
忍着忍着,后来她便逐渐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人已经睡在了马车上,她的脖颈下垫着很厚一层兽皮,这种毛茸茸的触感她昨夜感受了很久,故而此刻记忆便异常清晰起来。
昨夜…实在荒唐。
她就不该去逗弄桑渡远,逗着逗着,人都快被折腾散架了。
车外,桑渡远正驾车,和庄采黠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都快到午时了,挽君还没醒吗?”
桑渡远声音里带着笑意:“她最近比较贪睡,想来是最近操劳累了,还在恢复元气的缘故。”
“操劳?”庄采黠笑了笑,老实道:“我看她平日里吃吃睡睡,也不像是操劳了什么。”
奚挽君越听脸越热,直接将帘子掀开,喊道:“桑渡远!”
桑渡远斜倚在车边,鲜红的衣袂被风吹得半扬,如墨发丝飘逸,俊俏的一张脸带着些许戏谑笑意,直勾勾盯着她,“怎么了,阿奚。”
她一时间看呆了,连忙将马车帘放下来。
桑渡远狗虽然狗了些,但是…长得确实……
不行。
不行。
美色误人。
奚挽君拍了拍自己的脸,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却不由会想起,这张俊脸在压着她的时候,带着微微酡红,不停低唤着她的名字……
“疯了。”
她抱着脑袋,“我一定是疯了。”
桑渡远撩帘进来,便见女子抱着脑袋,连忙蹲在她面前,小声问:“怎么了阿奚?是不是不舒服?”
奚挽君咬着唇,故意不回答他。
“对不起。”他老实地握住她的手,眼底都是愧疚,“昨夜…辛苦你了。”
“你住嘴吧。”她捂住他的嘴,后怕地往外看了看。
庄采黠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换来的是大焱驱车,风声过急,倒是听不到车里头在说什么。
“阿奚,还难不难受?”他委屈地磨着她的手指头,“宝宝,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奚挽君气得白了他一眼。
“还不是因为你太勾人了。”桑渡远环住她的腰,将没羞没臊的话说得理所当然,“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不是和尚,怎么控制得住嘛……”
“你……”
奚挽君咬着唇,“可是你从前都……”
“从前我没碰过你,如今吃得这么好……”桑渡远眨了眨眼,表情无辜,“你也知道,由俭入奢容易,由奢入俭难。”
这样一句话,能被这家伙用成这样。
“不要脸。”憋了半天,她也只说得出这么一句话。
“我本来就不要脸,只要媳妇儿!”桑渡远笑得乖巧,脸颊蹭了蹭她,“喜欢小狗吗?”
她脸热了许多,“你不是不承认吗。”
“承认。”
为了逗媳妇儿开心,桑渡远是半点脸都不要了,挤着她索取亲吻,“宝宝主人,我想舔舔你,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