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到底该如何解释契约作废这四个字的意思,“意思就是,不管日后发生了什么,咱们都不和离,哪怕……啊。”
她身子腾空了起来,被拦腰抱起,还不等反应,整个人就被压在了床上,冷冽的酒香和他身上自带的春木香层层压过来。
他面颊上带了酒意,眸底晕开一点点赤红,“你说的契约作废,是真的吗?”
他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面颊浸了薄薄一层汗,呼吸声粗重极了,“奚挽君,你是认真的吗?”
“难不成,我还跟你说假话?”她的眼神躲避着他直白的视线。
桑渡远从腹腔内吐出一口热息,裹着酣纯酒香,喷在她的脖颈上,一点点勾起她的紧张。
“可你表达的意思好像不太准确。”
“哪里不准确了?”她面上不解。
他的手掌移到了她的腰间,定在系带上,眸底涌起幽黯的欲色。
“你说的作废,我说的作不作废?”
他说的作不作废?
他说的不是只有一个——不能有肌肤之亲吗?
奚挽君心里顿时更慌张了,他迟迟没有动作,视线灼热地盯着她,嗓音越发干哑:“我问你,作不作废?”
“我……”她眼皮发颤,喉舌间泛着干涩,“我要是说不作废呢?”
“你说不作废,我绝不碰你。”他的眼神越发迷醉,微红的唇瓣张开说了这一句,胸腔不断起伏着,递过来滚烫的体温。
“桑渡远,你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奚挽君轻轻笑了声。
听到挑衅,他眼神一变,单手将她的手腕用力钳住,急切地吻了上来。
饭桌上的烛火还在肆意燃烧,两道紧贴的人影反射出来,映在烛火上,火星子忽闪忽灭,焰火越发灼热,烧得人神魂颠倒。
他啃噬着她,另一只手直接扯开了她腰上的系带,露出莹白娇嫩的腰肢,他粗粝的手掌直接揉了上去,没掌握好力气,疼得她眼眶发酸。
他粗喘着,忽然靠在她耳边低声引诱:“我都帮你解开了,礼尚往来,你该怎么办?”
她脑子里发懵,跟着他的引导,将手放到他裤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