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发烧。
池年不忍心让他喊醒乔泠起来吃药,让他先拿退烧贴试试,是在不行在把人喊醒。
“小时候一生病就喜欢撒娇。”谢松亭挤出豆大的消肿药膏在指腹,轻轻涂抹在乔泠细嫩的脸颊肌肤上,嗓音压得很低,“那时候几个人哄吃药都哄不好。”
“长大了,慢慢变得不爱说话不爱笑了,不知道从什么开始,生病受伤就自己扛着了。”
池年稍稍弯了弯唇,“可不是嘛,小时候一生气就爱咬人,现在生气一声不吭的,问也问不出来,全憋在心里。”
说起乔泠小时候的事,两人神色缓和了不少。
“瑾樾手臂上好几个牙印。”谢松亭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指腹,“也不是完全看不出来,气得狠了会啃苦瓜吃。”
闻言。
池年愣了两秒,回想往事,不禁狐疑道,“不可能!泠泠最讨厌吃苦瓜了!”
“瑾樾不声不响去仏兰西的时候,家里的阿姨说,买的苦瓜全让这丫头给啃了。阿姨还以为她爱吃,连着买了半个月。”
“后来晚晚跟她一块啃,阿姨有一天买了十几根,第二天一看全没了。”
“我有次过去,无意间听阿姨嘀咕才知道。”阿姨那难以置信的神情到现在还清楚的印在他脑子里。
池年想起来了!妈的!当时他还以为那是没熟的金铃子!
两人怕吵到乔泠,没敢聊太久。
凌晨三点四十,余晚梨火急火燎的来了,凌晨五点十分,郁淮然和周瑾樾一起带着解药来了。
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周瑾樾才敢让乔泠喝下去。
乔泠被喊醒的时候脑子昏昏沉沉的,看见余晚梨也在,含糊不清的喊了她一声,余晚梨用手遮住她的眼,把她给哄睡着。
...
乔泠这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烧退了,人也有点精神了,就是脸上的巴掌印依旧明显。
她是一会儿也不闲着,人还没好利索,就要知道现在的情况。
只是没等周瑾樾说,阿姨便在外敲门,说有几位老人家来了。
老人家?
几个人听着这称呼面面相觑。
余晚梨瞅瞅乔泠,问她,“宝贝儿,你还有忘年交呢?”
“没.....”乔泠摇摇头
池年想了想,“该不会是咱们家那几个老头老太太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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