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怕自己会伤害到她。
鼻尖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修长脖颈上的青筋跳动两下,他深嗅了下少女身上的浅香,用最后一点理智轻轻拂开捏着自己下颌的柔嫩小手。
嗓音暗哑,“不用,你乖乖在车上,我下去呆一会儿。”
回到座位上,他玉白的长指扣上门内的车锁,正准备用力,肩上忽然传来一道柔软的触感。
周瑾樾身体一僵,唇齿间满是属于她的的酸甜草莓香,理智近乎崩溃,他机械式的转过头,嗓音既沉,又哑的惊人,“泠泠,放开。”
“哥哥如果真的想让我放开,刚刚就拂开我的手了。”一缕长发滑落至脸侧,乔泠懒得顾及。
周瑾樾攥住她皓白的手腕,心里的贪恋却却让他放在门锁上的手没有力气,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迈出这一步,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有进一步的改变。
“特训营的澡房里,暗处的人……是哥哥吧?”攥着手腕上温凉的手掌并没有用力,乔泠轻笑着问他,“哥哥在怕什么?”
周瑾樾眸光幽暗,左顾而言他,反问,“泠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嗯,知道。”乔泠勾了勾唇,笑意明媚,声音散漫却蕴着一丝认真,“忽然发现,我对哥哥也有那么一点男女之间的喜欢。”
周瑾樾瞳孔骤然紧缩,脑子里嗡鸣声一片,他内心狂喜,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喜欢他……泠泠说喜欢他…
音乐一首接一首。
良久后。
周瑾樾落下车窗,散去车厢内的冷气和其他,眉宇间噙着一抹显而易见的餮足。
单手操控着方向盘,他偏头看了眼慵懒后倚在靠背上的少女,唇角勾起,低声轻唤,“泠泠。”
“嗯?”乔泠闭着眼睛,眉宇间透露着一丝懒倦,脸颊稍微带了点粉,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
周瑾樾按揉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后天跟哥哥一起回老宅,好吗?”
“不去。”乔泠拒绝的干脆,“哥哥知道周叔不想看见我,我也不想看见他,我才不平白给自己添堵。”
前几天刚刚让周清给她带东西,隐晦转达自己的心思。
嗬……
有哥哥在身边,她倒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哥哥心情不好,也不想这么快就去气周叔。
提起父亲,周瑾樾眸低晕起淡淡凉薄,说,“他不在,只有爷爷和奶奶。”
“可以。”乔泠这次回答的干脆
车依旧行驶的很慢。
车厢里渐渐恢复了原来清香味道。
周瑾樾合上车窗,掌心与她十指相握,总是忍不住偏头看向她。
乔泠这两天没休息好,快到家时已经昏昏欲睡。
周瑾樾干脆用一种龟速车速行驶,等少女呼吸平缓,陷入熟睡,转而改变方向,回了秦山公馆。
与此同时。
四季云顶。
余晚梨到了郁淮然所住的别墅门口,打着哈欠伸手推了一下副驾驶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的男人。
“淮哥,醒醒,到家了。”
郁淮然英朗深邃的眉骨微动,眼睑张开,瞳中带了点迷茫。
“淮哥?”余晚梨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觉得他这幅样子有点不太对,像是喝醉了,可上车的时候明明还没什么事,应该是睡迷糊。
郁淮然抓住她晃动的手,揉了揉眉心,轻咳了两声。
慢条斯理的解开领扣,一小片白皙的锁骨肌肤露了出来,嗓音低醇如美酒,让人回味无穷,“几点了?”
“快一点了。”余晚梨试图抽出自己的手,奈何他用了点力道,完全无法挣脱,“我说淮哥,你赶紧下去回家啊!泠泠还在家等我呢!”
“不用回去了。”郁淮然松开她的手,解开安全带,拿过她放在储物箱里的手机,“太晚了,今天就在这睡。”
余晚梨顿时想到他那晚说,要让自己搬到这里,于是,忙不叠的摇头拒绝,“不晚不晚,这个时间还早!”
“下来。”郁淮然摁下她的安全带扣,扬了下手机,淡声说,“昨天来了两瓶奔富安瓿,听话,明天让你带回去。”
瞧瞧,这语气又跟个爹似的。
余晚梨,“???”
有一点点不太相信的问,“我明天还能回去?”
“想就此住下来也可以,反正家里一直有你的东西。”说着,郁淮然打开车门下了车。
余晚梨连忙紧随其后,听到有两瓶天价洋酒,就变得跟个狗腿子似的,狐貍眼一弯,笑的谄媚,“淮哥你等等我!等等我!你说你喝酒了还走这么快干什么!”
小跑到男人身边,余晚梨伸手扶住他,然后从他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心想着等会把酒偷回去,溜之大吉。
谁知这念头刚冒出来,就听郁淮然漫不经心的声音在徐徐响起,“酒在我房间里,别想着偷回去,乖乖听话,明天拿给你。”
余晚梨,“……”
这厮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撇了撇嘴,她哼了一声,撒开他的手臂,率先跑进了房子里,直奔郁淮然的卧室而去。
家里在沙发上睡着的阿姨听到开门声,从梦中惊醒,站起来,就见一道残影从身边闪过。
阿姨就算不清醒,也对这模糊的影子熟悉的不得了,她喊到,“余小姐,您来了。”
“来了来了。”余晚梨脚步不停,头也不回的说,“姨!早点睡啊!熬夜不好!”
阿姨笑了笑,稍微清醒了点,转头看向慢步走进来的郁淮然,客气询问道,“少爷,您需要来点夜宵吗?”
“不用了,给晚晚来杯牛奶就好。”
“好的。”
郁淮然走进卧室,只见女孩儿正趴在地毯上往床下看去。勾了勾唇,他松解袖扣无声走过去。
余晚梨在床底下没看到酒盒,嘟嘟囔囔的吐槽着爬起来,谁知不小心踩到了郁淮然的脚,身子没站稳,斜斜往地上摔去。
“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郁淮然揽住她的腰,将人拥在怀里,谁料女孩儿猝不及防的推他一下。
他后退两步,余晚梨站不稳,又去抓他,胡乱扯住他的衣服,惯性向后带着他倒在床上。
郁淮然怕自己压到她,就想着往边上侧身。
奈何余晚梨抓得紧,一个想着躲,一个想着抓住什么。
就这样,郁淮然最后竟倒在了她身上,脸贴在了她……胸前。
气氛安静两秒。
余晚梨眨巴眨眼睛,脸颊嗖的一下涨红如熟透的虾,一把推开他,先发制人,“郁淮然你个死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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