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高男开窍了?
在池高男做强烈的思想斗争间,萧云谏站在了他面前,随后,弯腰,将他横抱在怀。
萧云谏的房间很大,后门有个院落,西侧有活水流动的厕所。
厕所周围种满了各种花和绿幽幽的植物,即使秋季,这里还是一片绿意盎然。
萧云谏将池高男抱进厕所。
“我抱你上?”萧云谏问。
池高男脑子里立马出现萧云谏给他把尿的画面。
池高男吓得急声道:“不要,把我放下,你出去。”
萧云谏慢慢将他放在地,好在地面是石板地,很平坦。
池高男站定,萧云谏才退出厕所。
茅坑是长的一渠水流,水或许很深,看不见底。
与其说是茅坑,不如说是小沟流,不臭,还有点香。
尿憋急了,池高男没心思赏景,弯腰,用嘴解开腰带。
他练了很久的生息体疗,柔软性很好,关键时刻还是用上了。
只剩一件亵裤。
池高男扭屁股把它脱下。
在扭动的那瞬间,他懵了。
有点疼。
不是牵拉的疼,而是伤口撕拉的疼。
虽然宝贝又变得柔软,但是昨晚的药膏好像把宝贝和亵裤黏在一起了。
需要用手……分开它们。
另一边,萧云谏站在厕所外面,正在看信鸽带来的消息,信上写着:已了。
“你给老子进来……”
厕所内传来某人的声音,萧云谏将信纸装在袖中,走进厕所。
萧云谏前脚刚踏进厕所,就看到某人丧着脸,说:“黏在一起了,拿不出来了,你,来帮我放水。”
萧云谏:……
“你轻点啊。”池高男。
萧云谏擡头问:“可以碰吗?”
“碰吧,碰吧,快点。”池高男放弃挣扎了。
他垂眸看着大反派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分离布料和柔软的宝贝。
下一瞬,池高男感觉对方微凉的手指触碰在*。
靠,更急了。
萧云谏的指腹传来软嫩的触感,他又想把人儿弄得乱七八糟了。
终于,分离开了。
萧云谏站在池高男身后,手穿过他的腰,帮他扶着*,在他身后小声道:“你上吧。”
池高男闭上眼睛,认命了。
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
终于在萧云谏手上放完水了。
池高男别过头,不去看他的脸,“可以了,你可以放手了。”
“还滴着水,等会。”萧云谏的脸几乎和他的脸碰在一起,说话时,那温热的气流飘散在他的脸上。
池高男脸和耳根子都红了。
终于滴完水,萧云谏认真地帮他穿裤子,系腰带。
池高男一脸生无可恋,“记得洗手。”
萧云谏正专注于给他系腰带,随口道:“你不是放水不洗手吗?”
池高男也没做多想,回答:“那是小时候,现在大了。”
小时候他嘘嘘不洗手的坏毛病被老妈拿衣架揍过好几顿,从此牢记上厕所洗手。
“咦?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上厕所不洗手?”池高男反应过来。
萧云谏已经系完腰带,擡头看他,那神情看上去有一种将迷惘一扫而空的坚定,笑容越发深,“池公子,我小时候在彩灯节的晚上认识一个光头小男孩,那个小男孩带我吃雪糕,带我对大树放水,他告诉我放水洗手不是男子汉,他还带我玩一种叫溜溜球的游戏,后来他消失了,我再也找不到他。”
池高男瞳孔一缩。
这说的不是我小时候吗?
但是那是在现实世界里,萧云谏是纸片人,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的世界?
萧云谏观察到池高男发白的脸色,他没再说话,只是默默注视对方,同时他更加坚定眼前的人儿是他小时候遇到的小光头。
但是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又为何顶替‘池高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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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高男仰躺在床,双脚大开,心绪困扰在萧云谏方才的话里。
他在想对方的话到底真假?
他当时不敢接话,是觉得匪夷所思。
如果是真的,那他和萧云谏很早就认识了。
池高男想到挂在萧云谏卧房里的光头小男孩,当初就觉得很面熟,原来那人就是自己?
“不可能……”池高男喃喃。
这三个字他说了一上午,像是得了失魂症。
另一边,壮牛脚步轻轻,来到卧室,他朝阴暗的隔间轻唤。
“公子,吃点东西吧。”
公子不理他。
壮牛朝内室走去,站在隔间外,隔着纱幔瞧见公子变成痴愣的表情。
“公子,”你一天都没吃饭了,好歹吃点吧。
壮牛的话未尽,就听到床上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
“出去。”
嗐,壮牛不理解地离开。
出了门,壮牛把门关上,回头便看到安陵王背手站在院中。
安陵王着白衣,身高体长,气度不凡。
每次见到他,壮牛打从心里敬畏。
但是公子不一样,公子老是说安陵王的坏话。
壮牛觉得公子是鸡蛋里挑骨头,明明安陵王很好,很温柔。
现在还让他们在王府里避难,多好的人啊。
不过,公子也经常说束川公子的坏话。
该说,束川公子太严肃了,从不会笑,好可怕。
“王爷,我家公子不吃饭,你可以帮忙劝劝吗?”壮牛哈腰仰视萧云谏。
萧云谏用看废物的眼神瞄了他一眼,迈两条大长腿从他身旁走过。
“嘎吱”推门进入房间。
壮牛挠头看萧云谏进门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