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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凿壁借光蝶 热棒(2 / 2)

呼吸大口大口喘着。

“蝶蝶,别乱。呼,吸,呼,吸,摆臂,先大幅度摆臂。”

张扬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陪跑大声喊着。

茉妍也在每一圈她路过的时候,用如蜜般的嗓音叫道:“蝶蝶,你可以的!”

跑到第t四圈,还能坚持的没有几个。

云蝶之眼尾一直有一个人影紧咬着不放。

她知道那是尤舒怡。

两人时前时后,艰涩如破钟的呼吸声一下比一下大。

征程的路上,原本以为是敌人。

然而后知后觉,才发现,陪伴彼此的,只有对方。

唯有对手知道对手的心酸。

到最后两圈的时候,有人弃跑,有人鞋子跑掉,也有人体力不支,被擡了下去。

尤舒怡的体力确实比云蝶之好。

因为跑到现在,云蝶之眼神已经开始溃散,大腿麻木,要不是张扬提醒,她几乎都要往旁边草坪失去平衡的跑去。

唯独尤舒怡清醒带线。

云蝶之没办法,只能暂且认输,跟着尤舒怡的脚步跑。

最后一圈了。

到了分伯仲的时候。

云蝶之嗡嗡的脑袋,能听到广播处在叫各班后勤处准备,马上就要到激动人心的冲线时刻了!

眼前叠影重重。

五班的送水员是体育课代表,旁边站着茉妍。

一班的送水员,是迟泽周。

迟泽周的身影一出现,顿时掀起了热闹喧哗。

那可是平日里冷冰冰的迟神,竟然也能请得动。

八卦开始冉起。

她们猜测迟神和一班的那位女生是什么关系?

是迟神主动的多一些,还是那个女生多一些?

毕竟送水这么简单的事情,如果不是彼此有意,怎么会点头答应。

拜托,那可是迟泽周。从来不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云蝶之明显感觉到尤舒怡提速了一下。

那些讨论迟泽周和尤舒怡什么关系的言论,让云蝶之大为刺激。

眼看自己和尤舒怡的差距越来越大。

云蝶之心一狠,豁出去了,直接咬破嘴唇。

刺痛让她清醒,血腥让她想尽快结束这痛苦的一切。

她加重咬痕,看着她哥前方宽阔高大的身躯,闭眼冲刺。

越来越近。

风声猎猎。

身体碰上红线的那一刹那,她的万里长征还没有结束。

云蝶之直直往前面迟泽周怀里撞去。

迟泽周就这么被撞的往后退了一步,喉间冒出低低闷哼一声。

他的怀抱结实,温热又好闻。

迟泽周下意识的搂住怀中精疲力尽的人。

张扬跑过来大喊:“蝶蝶,没事儿吧。”

茉妍拿出纸巾擦了擦云蝶之满头的大汗,甚至趁此还帮云蝶之整理了下发型,避免好朋友在迟泽周的怀里太过狼狈。

目光眩晕。

云蝶之挂在迟泽周的手臂上,仰望她哥的面容,喉咙干痒,边虚弱的咳嗽,边擡手抚摸她哥的俊脸说道:“迟泽周,我死后,就罚你为我守寡三年。”

“不得爱上其她女子。”

“也不得多看其她女子一眼。”

“若你违背夫道,咳,咳咳”

“如同此天,和那奸妇,永无见光之日。”

这会儿天开始变的灰蒙蒙。

云蝶之也是应景,直接对天发誓。

原本迟泽周眉头微皱,看她虚脱的要昏过去,起了那么一点恻隐之心,这才任她插位。

结果看她还能念叨这么有的没的一大堆,当场就要收手。

吓得云蝶之连忙抓着她哥的手哎呦喊道:“疼!疼!哥,我真的要死了。”

犟啊。

继续倔啊。

迟泽周没忘记自己的使命。

他手里还握着水。

不为其他,就为班主任交代过他的事情,他也理应把水亲自递给尤舒怡。

虽然尤舒怡跑的第二,但本人身体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

人是到终点了,原本该迟泽周迎上去的,结果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

只剩下一班其他人和尤舒怡的好友接住她。

好友抱怨,翻白眼:“什么人啊,跑第一就可以瞎跑人家怀里吗?”

“有没有点道德心。”

“又不是我们班的。”

尤舒怡听了不是很好受。但人家是好脾气,不跟人一般计较。

她碰了碰好友的手:“别说了,先扶我下去吧。”

“走,我们眼不干为净!”

尤舒怡被颤颤巍巍的扶下去了。

留越关山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当初说好的待遇这会儿也折了。

可看蝶蝶那惨样,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云蝶之还挂着迟泽周的手臂。

迟泽周见无可奈何,只好低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沉声道:“云蝶之,放手。再不放我丢你在这里了。”

云蝶之闭眼不动。

不是说不管我了吗?

不是说任由我咎由自取吗?

迟泽周越这样,她就抱得她哥越紧。

毕竟这么光明正大蹭她哥怀抱的机会不多。

她不得抱个够。

于是云蝶之用脆弱无力的声音,装可怜道:“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管我的。哥哥永远会陪着妹妹对不对?”

一句话,把迟泽周的回忆拉回了云母生病的那段日子里。

迟建民那个时候白天上班,晚上通宵去云母病房里守夜。

迟泽周和云蝶之周一到周五要上学,两人就得互相照顾。等到了周六周天,俩小孩才能去医院帮着迟爸照顾。

云母的情况日渐加重,病危通知书不断传来。

哪怕迟建民刻意隐瞒,但云蝶之也从大人晦涩的脸色里,看出妈妈死亡的倒计时。

她是小,但不是不懂事。

怕爸爸和哥哥担心,夜深人静,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

常常半夜哭湿枕头,第二天起来眼睛肿得跟被蜜蜂蛰了般。

迟泽周做好早餐,看着她脸上的痕迹,问她:“怎么了?”

她一如既往露出省心的笑脸:“没怎么,哥哥,我只是被蚊子咬了。”

迟泽周顿了下,没戳破。

只是到了夜晚,少年站在卧室门口,轮廓是顶天立地,也是唯一依靠。背后是暖黄的卧室灯光,他朝她伸出手,脸色是无边的温柔。

“要一起吗?”

她眨巴眨巴葡萄似的大圆眼睛,努力绷住神情,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泣音。

“云蝶之,你忘了,我们是一家人。我是你哥哥。”

是他先主动。

也是他拿了她的枕头,和自己的并排在一起。

那时他们刚满十岁。

没有性别之分,没有男女之别,只有彼此取暖的心。

卧室里,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如一艘梦河夜船,划过童男童女无数心扉的秘密河流。

“我今天看到爸爸在楼道角落哭泣。”

“嗯,所以你要听话,在学校别调皮。学习要上进。”

“噢。妹妹记住了。”

“中午饭有好好吃吗?”

“有。大肥肉我不爱吃我也吃了。我要快快长大,保护爸爸妈妈哥哥。”

“嗯。”

“哥哥,我脚冷。”

“那放我腿中间来。”

“好。”

他们面对面睡觉。

小脚丫伸到迟泽周腿间取暖。

或者哥哥的衣服下、肚皮上。

他们倚靠着彼此渡过一个又一个重耗。

直到送走云母。

再到看着爸爸从病倒如山来,到一家三口互相支撑,轮流给爸爸送饭,陪着爸爸好起来。

无数寂静的夜晚。

少女在少年耳边窃窃私语。

“哥哥,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会。”斩钉截铁。

白驹过隙。

“哥哥,今天老师夸我了。说我作文写的真棒。”

“写的什么?”

“《我的哥哥》”

“那别人写的是什么?”

“《我的妈妈》。”

“主题是什么?”

“关于母爱。”

他不言语了。

又是一段时间后。

她成了大姑娘。

来了初潮。

她一如既往的拿着枕头趁着爸爸休息后,熟能生巧地跑到哥哥的房间去。

他在里间洗澡。

等到他洗完出来后,她已经在床上躺好了。

拍拍旁边的空位。床单是新洗过的,除了哥哥的味道,还有阳光洁净的清新。

“哥哥,上来呀。”少女眼眸清亮,脸颊如桃花。

那是一个初初长开的少女,轻微一笑,都是倾城的绝色。

这一次,他迟疑了。

因为在洗澡的时候,他发现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他对这样的反应即陌生又试探。

有些事情,男孩不用教。

因为男孩有着最原始的本能。

没过多久,一股无法言喻的过瘾在四肢百骸抒发。

要结束之际,脑中一闪而过一张脸。

惶恐的睁开,他吓到了。

恰巧那一刻,房间门响了。

是熟悉的脚步声,和熟悉的上床声。

从回忆里抽身,此时拍床声还在继续。

“哥哥,快点,我今天还有好多睡前话给你说。”

“快来呀。”她冲自己的招手。

夏娃在诱惑。

可他不是亚当。

然而习惯还没完全切割开,比断奶还难受。

迟泽周照旧躺了上去,不过是僵硬的,不敢动弹的。

三八线开始在隐隐呈现。

她无知无觉,自动滚到他身边取暖,同他喋喋不休。

直到最后同床的那一次。

她手无意识碰到一个东西。

是好奇,也是新鲜。

她在心t如止水的他耳朵边,悄声问:“哥哥,我为什么摸到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好烫。”

那一刻,他倏地睁眼。

从此不再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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