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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爱她就陪她卷 纯爱战士绝不认输……(1 / 2)

第100章爱她就陪她卷纯爱战士绝不认输……

“啊?这什么跟什么啊?”中原中也瞳孔地震,一头雾水,觉得越来越搞不清她的脑回路了。

时透月却突然正经起来,拿出类似学者的架势,一板一眼地说:“我在书上看过,在和喜欢的人进行肢体接触时,身体会经历一系列的化学反应,这些反应由大脑和神经系统调控……”

这一连串的学术理论像沉重而乏味的砖块,缓缓将气氛给埋没,中原中也忽然就有点下头,他觉得时透月像个只懂得照着课本教学的无趣生物老师。

好似被浇了一盆冷水,方才那份悸动的心情猝然冷却,他的大脑也冷静下来,认为时透月之所以舍不得仅是基于对朋友的不舍,哪怕把他换成松田阵平,她依然会舍不得。

“月啊,你只懂得解试卷上的题,关于人生的试题真就是一窍不通。”

“……”时透月哑口无言,认为他说得对。

中原中也露出无奈的苦笑:“不用着急给我答复,我还是回去吧,给彼此留点时间和空间。”

“嗯。”这一刻,她觉得中也长大了。

赤井秀一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时透月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他给打发走,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或者做点转移注意力的事。

回到房间打开电视,将DVD光盘塞进播放器,《火影忍者》的片头曲响了起来。

其实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鸣人会喜欢小樱,为什么小樱会喜欢佐助,话说为什么全班女生都喜欢佐助啊?!鹿丸明明比较可爱。

幸好热血漫里的爱情戏份少得可怜,就算她不理解也能看得下去,但对于鸣人执意要带佐助回村这件事她就能理解。

时透月由此产生自我怀疑,难道她的基因里就没有刻进爱情相关的东西?只刻了友情和亲情。因此她对爱情这事儿才会无欲无求。

至于从前喜欢过羽田浩司的经历,只能说如果真的很喜欢,怎么可能不记得!也许当初就没有很走心。

想着想着,手机突然响了,发出的震动声打断她的思绪,是降谷零发来的信息——我今天下午有比赛,思来想去还是希望你能来,抱歉现在才通知你,地点是……

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几秒,时透月起身走向衣橱。

*

日本初中生网球全国大赛分为团体赛和个人赛,降谷零今天参加的是个人赛,并且还是争夺冠亚军的决赛。

距离比赛还有半小时,球场外的观众席挤满了人,网球社的成员基本都来了,校内的同学和老师也有不少到场。

降谷零心不在焉地在场边做着热身动作,目光一直在观众席方向搜寻。尽管对方有回复他说会来,可只要见不到她的人,他的心就会一直悬着。

由于担心会耽误时透月的时间,他一开始本没打算叫她,可经过各种思想挣扎,最终还是发了那条信息——他决定遵循本心,希望她能看到自己夺冠时的帅气摸样。

终于,在比赛即将打响前的五分钟,时透月姗姗来迟,她望着人满为患的观众席皱起眉,顺着台阶往下走,试图找到能落座的空位。

“诶?是时透学姐!”一名眼尖的女生惊讶道,她声音不算大,但“时透”这个姓足以吸引大部分人的注意。

成绩优异长相出众,外加曾经在全国剑道比赛上取得过优胜,在学校内甚至有后援会,可以说是无人不知不人不晓的存在。

“是来看降谷学长的比赛吧!”

“那个传闻果然是真的,不然也不会过来。”

“唉,看来我没机会了。”

“说什么呢,你本来就没戏。”

……

女孩子们的议论声叽叽喳喳地响起,硬生生把周围的蝉鸣都给压了下去,大家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在时透月身上,惊讶和好奇居多,其中也夹杂着几道不太友善的妒忌。

她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被人围观的猴,有点小尴尬。

“学姐学姐,过来这边,这里看得最清楚。”

坐在第一排的圆脸女生冲她招手,周围的人立刻会意,开始挤来挤去,不过十多秒的时间,就给她挤出来一个新鲜的位置。

“谢谢你们,不好意思啊。”时透月一边微笑致谢一边落座,心想幸亏自己平时人缘不错,否则今天只能站在席外看了。

刚坐下,圆脸姑娘弯腰打开脚边的冷藏箱,笑着问她要喝什么,她拿了瓶可乐,道谢后拧开瓶盖,咕咚咕咚连喝好几口。

冰凉刺激的液体顺着口腔滑进胃里,身体内的暑气一下子落了大半。

“学姐怎么现在才来啊?我们都提前一个小时过来占座。”

“有人自杀,整条线路停运。”

“额,这样啊。”

在和身边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比赛开始了。

降谷零一入场,半个观众席都沸腾起来,他脸上带着少年气十足的爽朗笑容,阳光落了他满身,原本就耀眼的金发变得熠熠生辉。他高举右手,朝观众席挥手示意。

时透月冲他略微一点头,表示:收到。

金发少年的笑意愈浓,挥手的幅度也随之增加。与他神情肃穆的对手形成鲜明对比。

时透月对于网球的了解仅限于《网球王子》,动画里面加了各种角色心理描写和夸张的特效,所以比赛看起来特别精彩,换作真人比赛,就……有点无聊。

一句话概括:两个人追着一颗球跑来跑去。

比赛采取三局两胜制,状态超好的降谷零连赢两局,在无数掌声和欢呼中荣获冠军,本来差点睡着的时透月赶紧跟着周围人一起鼓掌,完美融入人群。

随着比赛的结束,观众如潮水般向四周涌去,有的走进球场内和冠军合照或者送花,有的直接走了,时透月属于后者。

离开前她朝身后看了一眼,降谷零被各种人围住,同学、老师、体育杂志的记者,估摸着还有专业的体育星探,想要挖他去国家队。

为什么会那么清楚呢?因为她之前拿到剑道比赛冠军的时候,也遇到过同样的情况。

降谷零忙于应付周围人,向来从容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慌乱,见到他这幅窘相,时透月莫名觉得有点好笑,悄咪咪地抿嘴偷笑了一下。

明天就要去全日制补习学校,课程从早上九点持续到下午五点,中间休息一个小时,比平时上学都忙。想到这,时透月准备到处走走逛逛,享受最后的自由时光。

至于降谷零,八成会和社团成员一起庆祝,没工夫陪其他人,她去年和前年取得优胜时都是这么干的。

就在时透月正准备进地铁站时,手机响了,是降谷零打来的。

“你人呢?”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还夹带着不易察觉的气恼。

“地铁站口。”

“怎么不等我?还是你有其他事?”他的语气软了下来。

“倒是没什么事,就……以为你要跟网球社的人开庆功宴。”

“我推了。”

行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算情商再低都能明白他的意思。时透月环顾四周,目光瞟见一家亮着绚丽霓虹的小店:“地铁站右边有家咖啡厅,我坐里面等你?”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秒,旋即回道:“好,我洗个澡就来,很快,你别走啊。”

说完他飞快地挂断电话,直奔淋浴间,就像是在害怕她临时毁约。

坐到靠窗的位置,点了杯热牛奶,时透月从包里拿出今天刚买的新书——《爱的艺术》。希望机智的弗洛姆能帮帮她。

遇到电车事故是真,她出门后直奔书店一不小心逛太久也是真。

在看到将吸引力比作筹码,把相恋比作交易时,心微微凉,怪不得作者要在前言里面写“本书也许会使那些希望从中得到爱的艺术简单指导的人失望”【1】这句话了。

无声地合上书,她决定等哪天心情好点再继续看。

就和降谷零在电话里讲的那样,他来很快,带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以及一头都没来得及吹干、发梢正向下滴着水的乱发。

时透月当即脑补出他匆匆忙忙地洗完澡,把吹风机开到最高档,冲着脑袋狂吹,另一只手快速翻动发丝的模样。

“不用那么着急,我又不会跑。”时透月眉头轻蹙,丢给他一个复杂的表情,像是责怪他冒冒失失,又像是在担心他感冒。

降谷零颇为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落座的同时,看向那杯喝了一半的牛奶,问:“你想在这里随便吃点还是我们换个地方?”

“就在这吃吧,”时透月把菜单递给他,视线不受控制地被那头凌乱的金发所吸引,“等你头发干了再走。”

即便正处夏季,到了晚上还是有点冷的,万一真冷病了怎么办?降谷零和她报了同一个补习学校,初三的学生必须分秒必争,没时间生病。

注意到她的目光,降谷零似乎意识到什么,随便点了几样吃的就去了卫生间,对着镜子仔细整理发型,等再次回到时透月视野中的时候,已经变回了平时那头柔顺的金毛。

不料却换来时透月的一声叹息:“唉,我最近总是会产生些奇奇怪怪的感觉。”

降谷零的心立马提起来,紧张追问:“啊?什么感觉?”

只见她苦着脸,神情失落地表示:“从前对于别人的喜欢,我总是会有种无力回馈的愧疚感,但现在不一样,看到你急匆匆赶来,在我面前还那么注意形象,我居然会觉得有些高兴。”

不止是对降谷零,赤井秀一愿意为她来日本也让她暗爽了一下,虽然知道这么想很不地道,但是控制不住。

“什么啊?就因为这个?你对自己的道德要求也太高了吧!”降谷零紧绷的情绪松弛开来,脸上也流淌着惬意的笑,“照你这么苛刻的标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说?”

他脸上闪过纠结,过了好几秒才下定决心说出来:“我有时候也会因为受女生欢迎而沾沾自喜,就……偶尔,也没有经常,就那么几次。真的,我没有骗你。”

降谷零越说越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讲到最后,甚至都不好意思看她。

有被成功安慰到的时透月轻笑起来,并顺着他的话不吝赞美:“某人确实有受欢迎的资本。”

她右手端起杯子,示意对方举杯:“就当庆祝你拿冠军,今晚这顿我请客。”

降谷零也没有推辞,顺应她的好意,“行,那我待会请你看电影。”

“好啊,我好像已经很久没去电影院了。”

“我也是,平时忙得要死。”

卷王的生活就是这么索然无味,学校、家和补习班,这三个地方承包了她的大部分日常。现实生活中没有那么多学神,想要取得好成绩,靠的是夜以继日的努力。

可奇怪的是时透月并没有觉得这样的生活有多苦,因为很多学生都是这样熬过来的,更何况她有队友,严格来说是战友。

考场即战场,这话没毛病。

她的战友降谷零正坐在对面吃三明治,咀嚼的幅度很小,有种说不上来的优雅端庄,像是接受过严格的餐桌礼仪教育。

降谷零平时对她基本属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比如他当社区义工时认识的老婆婆今年养了几只鸡,有时候会把鸡蛋分给他,他们社团里的谁偷偷谈恋爱啦,但唯独不提家人。

既然已经察觉到对方不想说,她就也很识趣地没有多问,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对此产生好奇。

她装作不经意,用随意的口吻说:“Zero好像从来没有跟我聊过家里的事。”

面对这没头没脑的话,降谷零略感惊讶,咽下口中的食物,问:“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

做贼心虚的时透月没敢看他,盯着面前的意大利面回答:“就想多了解你一点嘛,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也不是特别想知道。”

“哦,既然不是特别想知道,那我就不说了。”降谷零没跟她客气,直截了当地中断话题。

“啊?”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演技掉线的时透月露出明显的失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迅速整理好表情,小声道:“好吧。”

见她如此轻易就上套,降谷零眼中掠过得逞的狡黠,轻笑着说:“逗你的。”

放下手中的食物,他思索片刻,有尽可能简单的语句说明情况:“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跟妈妈过,后来妈妈去世,就来到日本和父亲生活。父亲有再婚,继母对我很好很温柔,弟弟妹妹也很可爱。”

不等时透月做出反应,他又说:“但怎么讲呢,在家的时候总有一种无法顺利融入他们的感觉,明明大家都对我挺好的,可能是我太矫情了吧。”

“怎么会呢?换做是我也会不自在。”时透月不假思索道,她想了想,接了句:“你要是不想在家里待,可以来我家。”

她的温柔总是在不经意间展露,无论是打电话时的心领神会,还是刚才由于担心他感冒而选择在咖啡厅用餐,亦或是现在的安慰。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很多的瞬间。不胜枚举,他都一一记得。

只想着快点结束这种略微沉重的气氛,降谷零一反常态,油嘴滑舌起来:“去你家入赘?我没有意见。”

还以为时透月会骂他耍流氓,没曾想她非但不生气,反倒露出那种认真思考的表情来。

降谷零没由来地一阵紧张,都不敢直视对方,只觉口干舌燥,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良久,她问:“你认真的吗?”

哪怕是傻子也都知道这种时候如果矢口否认,那必死无疑。更何况降谷零也不傻,与此同时,他对自己的姓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留恋。

“当然,你不觉得时透零更好听吗?”

她没立刻回答,而是再次陷入沉思。

一直以来,时透月都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认为一旦结婚,就会失去自己的姓名,从此以后她不再是“时透月”,而是“某某夫人”或者“某某太太”,如果有了孩子,更是直接成了“某某的妈妈”。

“时透月”这个名字将变成过去完成时,不再被任何人提起,死了都得进别人家的墓。

日本婚后要求夫妻使用相同的姓氏,即便明面上没有规定妻子必须和丈夫姓,可超过百分之九十五的女性都选择舍弃自己的姓氏。

剩下那不足百分之四的情况,基本属于女方出身名门望族,男的为了权势才选择入赘。当然,其中肯定也掺杂了几分真爱,也许吧。

像降谷零这种愿意放弃自己姓氏的纯爱战神,她估计放眼全日本,都找不到多少,突然就狠狠地心动了。

“你喜欢小孩吗?”

天、天呐!她都已经想到生孩子的事了?!降谷零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几乎喘不上气,用颤抖的声音回道:“我都听你的。”

时透月见他这副熊样,莫名有些来气,语调不悦:“什么叫作听我的?我问你话呢,快点回答。”

“不喜欢,”降谷零果断交底,“虽然我弟弟妹妹很可爱,但吵闹起来也确实烦人。”

“如果不打算要孩子,就没必要非得领证结婚,事实婚姻也行。”

事实婚姻即为在不登记的情况下常年同居,虽然不受《民法》中正式婚姻的全面保护,但在某些领域可获得法律认可。最重要的是不需要改变姓氏。

她是平权主义,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都不想改姓,当然也不希望他以后从“降谷先生”变成“时透先生”。

听到“结婚”两个字,降谷零又不淡定了,大脑不受控地开始幻想她穿婚纱的样子,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降谷零生怕是他在自作多情,思忖再三,才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思考以后跟我结婚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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