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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不死不休。”【撕卡】(2 / 2)

“怎么,在这里看到我也不觉得意外么?”

琴酒冷笑:“或许我该夸你一句果然足够了解我?”

“那倒也不完全是,”羽渊千秋的语气一反往日带着笑意的轻飘飘口吻,冷淡、沉稳而平静:“我以为你起码有五成的概率应该不会回来。”

他倒是还挺希望他能就那么留在国外的。

至于剩下的五成……那就自然是他从意大利回来、并且出现在这里了。

“我还以为待在这里的依旧是乌丸莲耶,遗憾。”

“不,我当然会回来,如果你没有死在我的手里,一定会成为我最大的遗憾。”

琴酒没对他直接叫破乌丸莲耶的名字有任何反应,他的声音格外森冷、充满沸腾的杀意:“就在这个你最为期待想要毁掉的地点,作为你的死亡之地,怎么样?”

羽渊千秋语气平平:“不怎么样。你不该回来的。”

两个人都默契地谁也没有提起什么他为什么要杀他、他又是不是背叛了组织这种话。

根本没有任何提起的必要,在刚刚见到对方的那一眼,不管是琴酒还是羽渊千秋都知道,今天他们两个里最多只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这里。

对于琴酒来说,“背叛”必须要用血才能洗清。他当然讨厌甚至格外厌恶背叛组织的人,但那是在组织承认毫无动摇地矗立在国际犯罪组织的最顶点、作为国际最大的犯罪组织的时候,他会自发地维护组织的秩序。

但在组织败落之后,这点就显得无从重要了,甚至琴酒更会是主动抛弃组织的那一个。就算是让他在这个时候遇到贝尔摩德,他也不会对她的行动有任何反应。

但羽渊千秋却不一样。

羽渊千秋背叛的不只是组织,琴酒更为痛恨的是他对于他的背叛——这意味着他从一开始就被他彻头彻尾地狠狠欺骗了过去,简直如同一个笑话一样被人蒙骗了数年甚至十数年——这无疑是最大的屈辱。

比起贝尔摩德、或是朗姆、组织,羽渊千秋此刻才是最让他痛恨的那一个,甚至痛恨到即使在现在回到日本有可能会遇到那些惹人厌烦又难以摆脱的日本公安或是FBI,他也一定要冒着这些风险回来——杀了他!

那些厌恶痛恨的情绪甚至没有任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必要。

——唯有不死不休。

羽渊千秋也没和琴酒说些组织没救了你也赶紧跑路吧外面还有个日本公安和FBI在呢没必要非在这里和我浪费时间的废话。

他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羽渊千秋非常清楚——一定是为了杀死他,一定只是为了杀死他。

如果他还依旧效忠于组织或者说乌丸莲耶,那么他就怎么也不应该会出现在这里,乌丸莲耶藏在这座地下基地里的、属于他的最为重要的实验室房间里。

……不,与其说这里是“实验室”,倒不如说这里是属于乌丸莲耶的“病房”。屋子里的仪器所有的主人及服务对象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乌丸莲耶。

其实在这里不管是见到琴酒还是见到乌丸莲耶羽渊千秋都不会有太多意外,但比起琴酒,果然他还是更希望见到的是乌丸莲耶。

……可惜出现的是琴酒。

如果琴酒仍忠于组织或者乌丸莲耶,在猜到他的身份后就绝对会直接告知给乌丸莲耶,那他今天的这些行动就绝不可能会有这么顺利。

但他既然也选择了背叛组织、又还是出现在这里,那么他的目的也就只有一个,只能是为了杀死他。

不需要再有任何的废话了,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总归这里是只有一个结果了——唯有不死不休。

“倒不如说你对我也是有够了解的。”

羽渊千秋似乎轻声叹了一口气:“你是怎么确定我今天一定会出现在这里的?”

依旧是平淡的,又有些像是闲聊般的语气,像是他们两个不是什么你死我活的仇人,而是依旧是多年的搭档一样——前提是如果不看他们两个在这几句“闲聊”的过程中,也没忘了在烟雾里寻找对方的位置,同时朝着对方开枪、凶狠地寻找着对方足以被一枪致死的地方的话。

羽渊千秋的问题没有指望能够得到琴酒的回复,而琴酒也毫无意外地没做任何回答。

实验室里的器材有的幸运些能幸免于难,有的则惨遭子弹的毒手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没过多久整座房间就变成了一地狼藉的模样。

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房间上空正中央的所有灯都被彻底打碎,空阔的房间里迅速陷入了一片沉沉的黑暗之中。

一时间不管是枪声还是脚步声都忽然在同时停了下来,整间实验室里只能听得到两道轻微的呼吸声。

黑暗是最好的掩护色,没人能保证在这样的黑暗里看清对方的动作和位置而不被对方发现破绽,情况也似乎时间了短暂的僵持。

但这份安静也没能持续多久——一分钟后,两道脚步声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轻微的破空声、衣物因动作而发出的轻微摩擦声、以及肢体相互碰撞而发出的声响。

——不管是羽渊千秋还是琴酒,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放弃继续用枪,而是近身用肢体进行缠斗。

两条手臂紧紧碰撞在一起,衣服下的手臂上肌肉与青筋暴起。黑暗里,一金一绿的两双饱含杀意的冰冷的眼睛在进行着无声地厮杀,没有任何人有丝毫的退缩。

“你的肩膀受伤了。”

琴酒的声音里透着杀意与恶意交缠的愉悦:“左边的肩胛骨,用的是你之前给我的那颗子弹——感觉怎么样?”

原本他想的是一点点把他的左肩胛骨、右肩胛骨、脖子、肋骨……通通打穿,再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他的心脏的,但遗憾的是他的身手这些年里居然并没有任何的退步,也有足够了解他更做足了准备——到现在也只是打中了他的左肩胛骨而已。

琴酒未免有些遗憾。

“不怎么样,有点疼和麻。”

羽渊千秋松开右臂,左手不顾左肩疼痛地挥出,藏在手心里的匕首刺向琴酒的脖子,在距离不到两厘米时又被他反应极快地后仰而后用右臂挡住,匕首径直扎入他的小臂里。

匕首刺入的程度越来越深,琴酒面不改色地挡住他的左手,试图将刺入手臂的匕首夺走,羽渊千秋左臂没多大力气,索性将匕首拔出直接扔掉,同时右臂和腿上同步发力,两个人在短短几句话内又过了几招。

到现在为止,琴酒废了他的一条胳膊、和一根肋骨,他刚刚也击中了琴酒的太阳xue,短时间内他的右臂暂时也不能用力太大,就是不知道刚刚有没有砸断他的肋骨……勉强也算扯平了吧。

“好在勉强还算能用。”羽渊千秋说着,话语里还是带上了些许遗憾。

——可惜了,要不是左肩胛骨受伤导致他的左手力量大削,说不定那把匕首还能再用用来着。

琴酒嗤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选择继续朝着他的左肩重击:“希望你到死的时候还能这么说。”

“你的呼吸越来越乱了,以你现在的状态还能撑多久?”琴酒说:“十分钟?不,你坚持不了那么久了。五分钟,还是三分钟?”

碧绿色的眼眸在黑暗里显出蟒蛇一般冰冷的、属于“狩猎”的愉悦神情。

不只是羽渊千秋了解他,琴酒也足够了解羽渊千秋,这份了解在得知他的背叛后足以令他作呕,但此时此刻也足够让他对于他的状态有足够的了解,足以让他清楚的知道——再这么下去,羽渊千秋很快就能轻易死在他的手里。

这让琴酒的心情愉悦了不止一点,那丝在之前升起的疑惑也彻底消散。

羽渊千秋没说话,只是刻意放缓的呼吸任谁都能听出来正在逐渐变得越来越沉重。

左肩的受伤带给他的影响的确很大,尤其是在和琴酒像这样面对面交锋的时候——近距离交战对他来说是劣势而不是优势。

“——你要死了。”琴酒掐住羽渊千秋的脖子把他按到在地上,嘴角咧开一个兴奋到残忍的笑容。

“羽、渊、千、秋。”

即使是在黑暗里也不妨碍将他脸上虚弱痛苦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琴酒一字一字地念着他那个虚假的名字,冷酷地准备宣告他的死亡。

“真聪明,阵酱。”

羽渊千秋又咳出一口血,脸上却带着难以言喻的微妙的笑容,明明已经虚弱到连他的手掌都挣脱不开,金色的眼眸里依旧带着一股子平静而冷酷的……遗憾。

“但你,要不要……猜、猜看,我、为什么……选择、和你、近身……搏斗?”

明明不需要猜测,在打斗之前就能预测到结果——只要他们两个近身在一起,以羽渊千秋那条几乎可以说半废掉的左臂,死在琴酒的手里只是迟早的事情。

但他会选择近身搏斗也并非是有多不合理的事情——在进来的时候羽渊千秋的手中只拿着一把手枪,但琴酒的手里除了那把M24狙击步枪之外,还有一把伯.莱塔,要比子弹的多少羽渊千秋都比不赢。

但琴酒的眼眸瞬间眯了起来,在警惕的同时不忘记手下更加用力:“拖延时间?你又打算玩什么虚假的把戏?”

他的目光依旧紧紧地盯着羽渊千秋的脸试图寻找他的每一丝表情变化,余光略过他仍在试图拽开他手掌的右臂、沾满了血迹已经瘫倒在地上已经无力再动弹一下的左臂,又在略过周围环境时表情忽然一变。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两个的位置几度变换,旁边放着的正是两台巨大的、老旧的制氮机。

“……疯子。”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琴酒的喉间的血液里发出的。

“不好、意思,这回、要让你……陪我、一起、死……在这里、了。”

羽渊千秋断断续续地吐出了最后一句话,那张往日里苍白漂亮的脸上此时依旧挂着浅淡的,带着遗憾的笑意。

——他说过的,他不该回来的。就算回来了,也该小心才是。

他晃晃悠悠地擡起了左手。

那条琴酒以为彻底断掉、无法再动弹一下的左手。

手心里死死地握紧了一枚小型的手雷。——是他给自己准备的,最后一枚炸弹。

这个将于今日彻底死去的男人,却又仿佛在现在又彻底活了过来。脸上的笑意在此刻显得格外鲜活,金色的眼眸黯淡而明亮。

既然是不死不休……那就同归于尽吧。

巨大的爆炸声在一瞬间轰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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