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枇杷一个眼神。
枇杷出去,再回来,也是一脸复杂,可司酒在她眼神里,竟然看出来了对她浓浓的羡慕和妒忌。
司酒:“……”
搞什么?
看着自家老爷那黑沉的脸,枇杷惜命的贴着司酒耳边和她说了。
司酒直接满脑子黑线。
她感觉天启帝是真不会当爹。
老岳父的的业务也一点不熟练,这是干啥呢?看她太闲了?
气的她叉着腰,领着人,拿着昨日天启帝给的令牌,直接进了宫。
正好把田贵的事儿跟天启帝说说,通通气,毕竟当皇帝的有自己的部署和考量,她也不能为了原主的任务,不管不顾,整一堆乱摊子给人家原主亲爹。
把人都撵出去,屋里就剩父女俩,司酒给亲爹一顿训。
学不来人家老洛王的精髓,就不要瞎学,都是什么啊。
她也算看出来了,作为第一代帝皇,天启帝仍旧保留年少时的生活习惯,规矩也是给外人看的。
那日看他和洛王还有刘嬷嬷的相处方式她就看出来了。
她要处处规矩,反倒生分了,像个平常女儿一样对待他,他倒是高兴。
训完爹,司酒叉腰。
好累!
她这腿和腰还酸着呢。
一看自家闺女脖子隐约漏出来的痕迹,还有动不动揉腰的手,天启帝还有什么不懂。
心疼的扶闺女坐下。
暗骂慕景宸一句畜生,心里琢磨着他是不是得给慕景宸升升官,多找点事儿。
司酒陪着天启帝吃了个午饭,又和他说了田贵的事儿,才出宫。
她前脚刚回去,后脚各种封赏全下来了,紧接着就是天启帝特意给司酒办的宴会,昭告天下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