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勋不敢有丝毫怠慢,他迅速召集了百姓和士兵们,按照宋伊人的建议开始修筑防御工事。
他亲自指挥着大家,日夜不停地忙碌着。
木材、石块、滚木等各种防御物资被源源不断地运到工地上,人们的汗水像雨一样洒落。
经过数日的艰苦劳作,防御工事终于修筑完成。
坚固的城墙高耸入云,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高大的箭楼矗立在城墙上,如同一座座钢铁堡垒;而那些布置巧妙的陷阱和障碍,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陈勋站在城墙之上,俯瞰着眼前的这一切,心中稍感安慰。
他暗自想着,即便联军来势汹汹,凭借这一番精心布置,也一定能够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然而,就在他稍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名探马急匆匆地赶来报告:“联军已然攻到城下!”
陈勋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紧紧握住手中的佩剑,目光如炬地望向城下。
只见城外烟尘滚滚,联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一群凶猛的野兽,张牙舞爪地向城池扑来。
阿骨剌端坐在高头大马上,他身披重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
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紧紧地盯着眼前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防御工事,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哼,又是这般老套的防御手段,难道还能拦住我不成?”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这紧张的战场上却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对敌人的一种轻蔑嘲讽。
说罢,他手臂猛然一挥,手中的马鞭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如同战鼓一般。紧接着,他扯开嗓子,高声下令:“攻城!”
这道命令如同惊雷一般在联军中炸响,士兵们闻声而动,如汹涌的潮水一般涌向那座城池。
他们的喊杀声响彻云霄,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个人都毫不畏惧地向前冲去。
陈勋站在城墙上,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他原本对自己精心布置的防线充满信心,认为至少可以抵挡联军一段时间。
然而,眼前的情景却让他的信心瞬间崩塌。
滚木和石块从城墙上不断地砸下,虽然也能给联军造成一些伤亡,但联军的人数实在太多,他们就像一群疯狂的野兽,根本不顾及自身的安危,前赴后继地冲击着防线。
防线在联军的猛烈攻击下,显得如此脆弱不堪。陈勋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和绝望。
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下达撤退的命令,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联军已经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入了城内。
陈勋的心中一片慌乱,他转身想要逃跑,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他惊恐地回头一看,只见阿木罗正站在他身后,满脸怒容地盯着他。
阿木罗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揪住陈勋的衣领,让他无法挣脱。
“哼,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阿木罗恶狠狠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嘲讽。
陈勋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望京城失守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迅速传到了京城。
景泰帝正在宫中处理政务,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脸色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陷入了一片恐慌当中,急忙召集群臣商议对策。
景泰帝焦急地问道:“如今联军势如破竹,望京失守,有谁能够抵挡这股凶悍的联军?”然而,朝堂之下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一些胆小怕事的臣子甚至开始劝景泰帝迁都到江南,以求暂时的安宁。
景泰帝听着这些言论,心中越发失望和愤怒。
他环顾四周,看到的都是一张张惊恐和畏缩的面孔。就在他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林九洲这个人。
林九洲才华出众,智谋过人,或许他能有办法化解这场危机。
景泰帝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刻让太监备车,前往镇北王府。
马车在街道上急速行驶,景泰帝的心也悬到了嗓子眼。
不多时,马车停在了镇北王府门前。
景泰帝顾不上礼仪,匆匆走进王府。林九州听闻皇上驾到,赶忙出来迎接。
景泰帝见到林九州,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扑通”一声,竟跪了下来。
景泰帝带着哭腔说道:“家主啊,如今国家危在旦夕,望京失守,联军来势汹汹,朕实在是无计可施啊!还望妮能想想办法,救救这江山社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