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人还在打趣，“不过我看着还挺可爱的，顾年你应该没尝过这一款吧，你要是不喜欢，我去试试？”
江映水皱了皱眉，他是查过楼昱的，知道对方有点疯。
顾年咳了一下，“是楼康运的女儿。”
楼康运明面上只有一个女儿，刚才那人刚要说什么，又被旁人拉了一下。
“人家才上高中。”
“……”
等人都上楼了，江映水才凑过来，问道：“你怎么想的？”
顾年摩挲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还挺可爱的。”
如果不是故意搭讪，那整件事都变得有趣了起来。
江映水：“？”
*
楼晓一大早就起了，换了身凉快的衣服，选了一顶同风格的帽子。
别墅的阿姨只有每天做三餐的时候会过来，所以大部分时候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楼晓下楼的时候，楼昱正好在盛粥。
“哥哥早。”
“过来吃早饭。”
早饭有海鲜粥，味道很鲜美，楼晓忍不住喝了两碗。
吃完饭楼昱给了她一瓶防晒霜，“涂好再出门。”
楼晓也知道海边太阳毒，把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涂了一遍。
早晨的海边和昨晚大不相同，别的不说，人就少了很多。
果然大家都是夜猫子。
早上的海风还带着一丝暖意，楼晓光着脚在海边走着，“什么时候可以下水玩。”
“等下午海水再热一点。”
楼晓就沿着海边漫步，看到爬过的小螃蟹，眼睛亮了亮，擡头看着楼昱。
楼昱有些无奈，“你抓不住的。”
楼晓没去尝试，她有点怕螃蟹钳。
但是路过一家店有卖桶和铲子的，她又看楼昱。
楼昱给她买了，看着楼晓兴冲冲地跟一群小孩一起到处跑，他就想起当初楼晓跟一群小孩子打雪仗的场景。
等到快要吃午饭了，楼昱才带着楼晓回去。
楼晓还意犹未尽，桶里放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海边生物。
楼昱皱着眉问道：“你要养在哪里？”
楼晓想了想，“下午就放掉吧，海里的东西不好养。”
她也就是一时兴起抓来玩。
*
下午楼晓换了那套黑色连体的泳衣，披好浴巾就下楼了。
楼昱看到她下来问了句，“要游泳圈吗？”
楼晓整张脸都涨红了，“才不要！”
楼昱笑了，“走吧。”
楼晓一开始还是很兴奋的，但是游了两下她就蔫了，没别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这海水，也太咸了……
楼昱给她买了果汁，楼晓猛地喝了半杯，才将海水的味道压下去。
“要坐快艇吗？”
“要！”
楼昱是想自己带她的，但是因为他年龄没到十八，没有快艇证，人家不允许他自己开，也不允许他带人。
楼昱皱了皱眉，刚想打电话找人来处理，迎面就走来他不太想见到的人。
楼晓看着站定在他们面前的人，好半晌才想起来。
“啊，是昨天借我手机的人。”
顾年有些惊讶，没想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看是因为没想起来他是谁。
这也不能怪楼晓，她本身就有点脸盲，再加上昨天大晚上的也看得不真切。
顾年：“你们要坐快艇？”
楼昱没说话，楼晓就解释道：“我们年纪太小，不能自己开。”
最后不知道顾年做了什么，帮给他们把快艇搞来了。
楼昱这才定定地看着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
顾年也笑着回望他。
“多谢顾总。”
“举手之劳。”
楼晓心思一直放在快艇上，但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等两个人走到快艇边上，楼晓才小声问道：“哥哥，你们认识？”
楼昱随意说道：“嗯，有合作。”
楼晓没再多问，让楼昱带着她兜了好几圈才从快艇上下来。
楼晓下来的时候有点飘，“这也太刺激了！”
楼昱笑了，捏了捏她的脸。
楼晓刚要说话，就看到一辆造浪艇带着一个人飞速闪过。
楼晓一眨不眨地盯着，指着那个方向转头看楼昱，“我要玩那个！”
两个人又跟着教练上了造浪艇。
楼晓前两次都从冲浪板上掉了下来，喝了不少水。
楼昱拉她上来给她擦了擦眼睛，“还要玩吗？”
楼晓坚持，“要！”
第三次楼晓终于站了起来。
她体力好，现在又在兴头上，学会了就不愿意下来，夏天天暗的慢，但是她已经在海里泡了快一天了。
“晓晓，我们回去了。”
楼晓看着楼昱的神色，点了点头。
等落了地，楼晓才发现腿有点软，要不是楼昱及时拉住她，她就要扑在沙滩上了。
楼昱扶着她站直，“你是打算玩一天，然后躺两个礼拜？”
“……”好像是有点玩脱了。
“明天我会注意的。”
楼晓听到他冷笑了两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