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走出没多远,想了想,决定先去乡里的邮电所看看。
途中沈青换上摩托车,很快就到了乡邮电所。
她走进邮电所,问里面的邮递员:“同志,我是下洼村儿的,正好来办事儿,您看看有没有我们村里的信,要是有的话,我顺便给捎回去,也省得你们再跑一趟了。”
邮递员查了查记录说:“没有了,昨天有一封寄给你们村长的,已经给送过去了,你要是昨天来就好了,也省的我们跑一趟了。”
沈青心里一动,装作随意的问道:“我们村长你信?不会是从京城寄来的吧?”
邮递员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是。”
京城?会是谁寄的呢?会不会和前世的事儿有关?
沈青觉得自已似乎走入了一个误区,之前听到沈中军说那个男人寄信的时候,她先入为主的以为是寄给沈中军的。
可是现在想想,那个男人走的时候肯定不知道自已的存在,更不知道自已在沈中军家里生活,他怎么可能给沈中军寄信呢?
他开始的时候寄到村委会一定是打听自已母亲的下落,而沈中军是从邱相林嘴里听到的,难怪自已在沈家没找到那封信。
从邮电所出来,沈青又寄出了几封信。信里面装的,是她之前从村委会找到的邱相林截留村民粮食补贴款的证据。
这会儿想必已经开始调查邱相林和他背后的人冒名顶替自已上大学这事儿了,自已就助他一臂之力,这也算是雪中……送个炭吧!
寄完信,沈青决定去沈大伯家,看看沈老太太和沈大伯现在闹成啥样了。
她从后门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
沈青往沈老太太那屋探头看了看,发现屋子里没有人,她又走到大伯母他们房间,探头往里一看,只见大伯母正躺在炕上,脸色不太好,像是生病了。
沈青喊了一声“大伯母。”
大伯母看到沈青,挤出一丝笑容道:“小青来了。”
沈青点点头,关切地问:“大伯母,您身体不舒服吗?”
大伯母轻轻叹了口气,说:“我这头有点疼。还不是你奶嘛!前几天你爸带她看病回来以后,她就开始闹,见个人就又哭又嚎的,非说你大伯我俩不孝顺,还说我们养她就是为了争家产。你大伯被她气得不行,一气之下就把她送你们家去了。”
难怪没看到沈老太太,这是开始踢皮球了。
沈青试探着问道:“大伯母,我奶的身体到底咋样啊?我爸跟你们说了吗?”
大伯母无奈地又叹了口气,说道:“说了,你爸说你奶的病可能挺严重,大夫怀疑是肝癌,咱们乡里条件有限,大夫建议去市里,说只有去市里检查了才能确诊,而且咱们这儿也治不了。我们都没敢告诉你奶,就怕她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沈青早就把沈老太太的脉象跟沈老说了,沈老说她是气血郁结,经络阻滞,而导致脉道不通畅而出现的涩脉,西医上称之为肝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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