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沈香直接站起身来走上前,直视乘务员:“我被人扣上资本家的大帽子,还不能反击了。
莫名其妙的针对别人,她们还有理了,你居然认为给别人扣帽子是对的?你确定!”
“什么!”乘务员哪里知道这些,她之前下意识就认为被打的一方就是对的而已。
这样一说,胡乱扣帽子,这是要人命的事情,这个时期太敏感了。
最后,通过乘务员的调解,给阮童婷婷更换了座位,双方这才算是暂时安静了。
这一趟车的终点就是H省,沈香要坐四天四宿的火车才能到。
此刻看火车上的人这么多,卧铺干脆都不用想。
吃饱喝足后,她与顾圆圆就头靠着头睡起觉来。
“婷婷,据说她也是去H省的,离我们那边不远。你别生气了,等我们稳定下来,找机会报仇就好!”
白莲花心中自然不忿,可她明白打不过骂不过,只能用一些其他手段来解恨了,自已那一下不能白挨打。
阮婷婷气的眯起了眼睛,“哼,两个臭婊子,居然敢这样得罪我。
H省那边我可有关系的,咱们走着瞧吧,我不会让她们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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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
沈母这一天心里乱糟糟的,就是静不下来。
她一直惦记着今天就是沈香下乡的日子,吃过午饭,干脆请假往家赶去。
等她走到家门口,发现大门口围了好多的邻居。苏桂兰赶忙快走两步“怎么了,你们都站我家看啥呢!”
“哎呦,弟妹啊,你家遭贼了吧,你看看你家乱的呦!
沈香那丫头去哪儿了,怎么这几天不见她干活呀!”
住在沈家隔壁的胖婶儿是个爱八卦的,其实她就是故意这样说的。
毕竟沈家有时候吵闹打骂,他们家听的一清二楚。
沈母尴尬的扯出一抹笑容,“额这个啊,沈香她为了响应国家号召,已经下乡了,
呵呵,不说了,我先回家看看!”
她心虚的不敢多说,赶忙往家里走,还顺便关上了大门。
心里气的直嘟囔:“这个死丫头就不会锁个门么,非要这样糟践他们沈家!”
等她气哼哼的走进屋里,彻底傻眼了。
现在的客厅已经不能算是客厅,茶几躺在地上,五斗柜躺在地上,就连墙上的挂历都在地上。
唯独一个没有躺下的,就是餐桌了,上面还放着一封信。
她现在没空看信,转头就冲向自已房间。因为她看到房间的锁头也躺在地上。
等她一进屋,就看到衣柜门开着,冲过去一把掏出隔间的饼干盒···
“沈香!!!”她红着眼睛,气的发疯。“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拿走我的钱!”
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赶忙跑去床底下,两把扯出空箱子,抠开了红砖。
等她轻轻松松拽出地底下的木箱子时,心里已经凉透了。
她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是半夜,自已和老沈亲自放进去的东西,很重。
可如今轻飘飘的,傻子都能知道,里面是空的了。
沈母气红了眼睛,看到箱子里真是空的,连忙爬起来去看信。
她粗鲁的撕开信封,当看到内容时,彻底呆滞了。
--亲爱的苏桂兰女士--
介于你对我做出的一切,本人必得回报一二。
在此,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那亲爱的老公已经在外面养了多年的小三。
甚至已经有一对双胞胎儿子,如今已经九岁。
自已推算一下养了多少年哈,我就不帮你算了。
对他沈建成而言,那边才是他的家,那边的女人才是他老婆。
你只不过是他名义上前程助力的一个踏脚石,一个家庭保姆而已。
他作为一个大厂的副厂长,如果真的用心,沈怀山那个蠢货不至于工作这个样子,懂了么傻子。
好了,就告诉你这些,我走了,剩下的,你自已看着办吧!
--恨你入骨的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