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胸膛到腹肌,从腹肌,到精瘦的腰,再到.....
路时曼给他,又不给他。
理智的弦被路时曼当做弹簧,欲望不断在上面跳动。
直到温热的触感将他裹挟,那根弦终于是断了。
路时曼抬眸睨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玩着。
季凛深声音沙哑:“路时曼,解开。”
“我、拒、绝!”
“今晚别让我听到你一个求饶的字。”
被领带捆住的手凑近唇边,季凛深张嘴咬住打结的地方,一点点撕扯着,直到感觉手腕的束缚松了几分,这才继续开口。
“给过你机会了。”话音落下,季凛深猛地翻身将路时曼摁在沙发上。
他衣衫不整的样子,跟路时曼衣衫整齐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是,你怎么解开的?”路时曼还专程捆紧一点,就是防止自己没玩够,被他挣脱掉。
“我说了,今晚别让我听到你一个求饶的字。”季凛深身体紧贴住她,一字一句:“说一个,多一次。”
“那个....年轻人还是得节制的,你说对吧,现在是硬等,以后很可能变成等....”
剩余的话被季凛深猛烈的吻击落。
*
天光大亮,路时曼觉得自己要被他折腾死了。
手软、嘴软、到处都软。
胳膊疼、腿疼、哪里都疼。
一整晚,路时曼用身体力行得出一个经验。
小说内容学不得,饿着的男人勾不能勾!
两人吃过饭补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路时曼手脚裹住季凛深,赖赖唧唧不想起床。
季凛深也不催促,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乱蹭咬着。
发泄了自己的情绪后,路时曼这才心满意足起床。
手机昨晚就被她静音了,生怕有人打扰到自己玩季凛深。
刷牙的时候,看手机,才发现,三个哥哥给她打了一堆电话,发了好多消息。
路池绪三人昨天收到路时曼的消息后,虽然不理解,但还是选择配合她。
一大早,三人都没有去忙自己的事情。
跟着大哥浩浩荡荡去了公司。
年底本来就忙,路砚南一天是忙得焦头烂额。
忙完一看办公室的三尊大佛,那个气啊,就不打一处来。
自己忙得要死,这三人倒好,在自己办公室当度假村了,又是玩游戏,又是斗地主的。
路砚南越看他们,越是不顺眼。
将三人挨个骂了一遍了,挥手直接让保安将三人请走了。
三人坐在车里,那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连平时不打电话的路祁筠都没控制住,给路时曼打了许多电话。
“这个狗东西,属鸽子的吧!”路简珩开车,嘴里骂了一句。
“呵,你俩也是蠢货,她让来就来。”路池绪没好气道。
“话多。”路祁筠淡淡看向车窗外。